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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次相当狂乱与躁动的、毫无缓和余地的、让彼此都心碎的性爱 (第1/2页)

    

这是一次相当狂乱与躁动的、毫无缓和余地的、让彼此都心碎的性爱



    妹喜被我那虚弱的外表所迷惑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引狼入室。我跟在妹喜的身后,眼神如痴如狂地紧紧盯着她那摇摆的臀部。进入电梯,妹喜瞄见我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想着待会儿要不要请我吃饭。她天真地认为和谐地吃一顿饭,就能弥补我这三年的伤痛。她还想,如果情况允许,还可以带上徐姨。她幻想三人重聚时的欢乐。进入客房之前,妹喜还沉浸在可笑的幸福之中。门一关上,我便开始行动。

    这是一次相当狂乱与躁动的、毫无缓和余地的、让彼此都心碎的性爱。我遵循三年来积攒下来的性本能,以男性绝对的力量强迫妹喜服从于我。在反抗与压制的过程中,妹喜惊觉过去的我从来都是打不还手,不是因为力量不足,而是我特别谦让。妹喜被我压在床上,像只被潮水推到岸上的、翻不了身的乌龟。我一手捂住妹喜那企图呼救的嘴巴,一手扒下妹喜的裤头。妹喜扑棱得更加激烈了,但她还是没法把我弄下去。从头到尾,我的动作飞快,神情冷静,仿佛把这一幕动作戏排练过无数次。

    妹喜呜呜地哭起来,我才发现妹喜把我的手指咬出血了。我松开手,听见妹喜一边哭,一边骂:草尼玛,商汶雍。我草尼玛。这是强jianian。商汶雍,你他妈竟然敢强jianian我!我要去告你。我他妈一定告死你!你去吃牢饭。我要你去吃牢饭!我草率地用床头桌上放置的抽纸暂时堵住流出的鲜血。现在是干大事的时候,天皇老子都拦不了我。正当我提枪上阵时,妹喜突然说,你个瘪三要戴套!我笑眯眯地说,你帮我戴。然后,我把妹喜翻了过来。

    我说过了,有时候看不见比看得见好。

    我亲眼看着那一滴泪是怎样生起,是怎样涌出,又是怎样落下。这滴泪承载着无尽的哀伤。它经不住丝毫重量,便不作任何抵抗地顺着她红润的面颊往下坠落。我惊叹于这滴泪水的威力为的同时也感受到心房在剧烈震颤。残损欲裂的心啊,你快些粉碎吧。我抬起手,想要为妹喜拭泪。可是妹喜拍开我的手,眼神锐利地看着我,问道。

    “是不是草我一顿,你就满意了?”

    满意?我怎么可能满意。我没有作声,只是哀怨地看着妹喜。妹喜猝然用力地扇了我一巴掌。我首先露出茫然的表情,继而高兴地笑了起来。妹喜又扇了我一巴掌,额外附赠一句“狗东西”。接下来,妹喜不情不愿地被我干。我只让妹喜露出身体中间的那部分,因为办事时,男人最喜欢狎玩的就是女人的rufang和私处。我埋在妹喜的胸前,闻着她芳香的体香。还是那款便宜的柠檬香波。不过,这股香味使我感到心旷神怡,仿佛幸福正通过鼻腔进入我的体内。与此同时,我忽而生出一种让自己都感到胆怯的恐怖想法——只要妹喜一声令下,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而死!不,不,不!这个念头绝对不能被妹喜知道!可是,我又渴望妹喜会知道一点儿。不能太多,就那么一点儿。我为什么会这么矛盾呢?我不希望她知道,是因为我害怕她会嘲笑我丧失了生命的主导权;我希望她知道,是因为我能够深受感动从而与我复合。我挤进妹喜的身体,听见妹喜痛苦的呜咽。你疼,我也疼。咱们就看看比谁更能忍。身体移动时,我惊惶地抓住妹喜双手,并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抚摸我。抚摸我这三年是怎样为你熬坏了身体!抚摸我灵魂的脆弱是不是皆由你带来的!抚摸我的眼睛,抚摸我的眼睛!抚摸我这双空洞的眼睛!”

    妹喜听不见我的请求。她被我弄得非常不舒服,只顾着经受痛苦。妹喜尝试分散注意力。她摸上我手臂上的疤痕,渐渐回想起它们的来历。妹喜的气息慢慢平稳,抬眸看向上方的我。妹喜恍然觉得,她正在和一个和商汶雍长得很像老男人办事儿。这三年,我思虑过重,老了很多:凹陷的脸颊,凸起的颧骨,单薄的皮脂,松弛的肌肤,渐白的鬓角,细浅的皱纹。妹喜明明记得男人眼角的那粒泪痣没有如今这般凄苦。

    没有一个女人而已,日子就这么难过下去吗?

    妹喜的眼神柔化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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