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太阳以赤裸的瞳孔_[6]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6]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第4/6页)

宇轩仔细涂抹,保证三根手指都被油性膏体均匀地覆盖上。然后他坐回床沿,揽住李忘生的腰,将他领过来,翻跪到自己身上,膝盖垫在他的下腹,因脊柱受力反折,腰窝深陷下去,臀部更是毫无保留地被垫高了,赤裸地伏到他的眼前。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膝盖的位置会将力的施加压迫在后腰的拐点上,因此不需要很久,他的腰部神经的感知传导就会从初始明显的酸涩逐渐过渡至麻木。他摊开手掌,分张rou瓣,xue口重新被他拨开,微微张着,令这种注视因静止而心知肚明。

    李忘生沉默片刻,问道:“你在看我吗?”

    首先是食指重新抵进去,李忘生屏着气,低低喘了一声,除此之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彻底沉默下去,回归清教徒的白袍。

    “我在看一道题。”方宇轩说,“太繁杂的步骤带来庞大的难度,太唯一的受试带来偏颇的信度,太漂摇的问解带来失真的效度。没有一个课程标准能容许这样的题目出现在试卷上。”

    “这会让你难受吗?”方宇轩问他,李忘生虽不作声,但仍摇了摇头,背对着他,视线无害,能左右人的情态的往往是其自生催发的臆念。方宇轩当他首肯,便低下头。

    然后是中指,指尖微弯,与食指一起扣着他的rouxue转了一圈,接着按图索骥地来回往前按压,下力并不重,但这种摸索的目的性太强,他没有出声询问,使李忘生像一个失语的出卷人,旁观他写下题眼。

    算式终究会通向确定的答案,他做学生时便一向是顶好的,卷面干净漂亮,过程逻辑严谨,应试压轴自然也不能仅写落一个解字。无名指的探入使三指悍然成锋,方宇轩笔锋运在他肠道襞内以力的施与、挑动隐秘运算。他像一条河流淌在他的膝盖上,一旦被他搔到痛处,肩胛骨的颤动便如有自主的呼吸,顶着一层薄薄的皮在其下急促起伏,叫他将答案的肯否都一览无余地可视化了。他还未出声,那两节骨头已预先将题目透得分明。从这一方面来说,李忘生显然不是一个好老师。手指不会射精,不需要戴套,并没有yinjing那样复杂遍布的神经,无法反馈那些最为精微的欲望。rou与rou的接触此时对于他来说是陌生而原始的,仿佛又叫他回到了史前时代,工具的概念还未在此时诞生,人唯有凭双手叩求万物。方宇轩就着这个姿势,悬着手腕cao他,如同打井一般,缘rou壁直上直下,寻找不能找平的段落,剥开他的rou芯,以中指碾摁抽插。李忘生剧烈地抽气,像一个哮喘晚期的病人,前列腺被隔着肥厚的肠壁揉捻顶撞,又全无规律,重一时轻一时。每当李忘生的rou膛被直白的进出cao得服帖了,他便慢下来,钝刀割rou似的打着转地曲起手指,以关节的锋利中重重挫过肠rou中最为酸涩的极点。李忘生不住地后腰发麻,若不是被方宇轩按着脊骨,险些就要从他膝上摔下去。他的rou膛几乎被他的手指抽插cao得发火,yinjing早就二次勃起,潮淋淋地抵着他的西裤,黏连的腺液如同rou眼不见的蛛丝拉扯着他。他用手指收割成茬的呻吟,像潮水打浪一样一叠又一迭撞向他的耳膜。蕈头胀痛得像马上要绽烂表皮的熟李,性热烈酸灼,其程度也同样可以色卡排序,血液的勃涨令那种程度赤裸可见,他的rou色已经熟成到濒临窒息的边缘,像山火一般向所有裸露的皮肤上蔓延燃烧起来。尿道棒仿佛一尾鱼,随血液的洄游重新卡在肺泡之间,或许是方宇轩的大腿正横亘在他的前胸。如果yinjing也有呼吸,色欲显然是完美的双肺,它的窒息远比喉咙来得持久而柔韧。但他决意等待,窒息禁锢他rou体的液态流动的同时像是给他僵硬的灵魂撬开一把锁,他反而放松下来,彻底的疼痛和当然总是伴随着快感一起降临,屏息等待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前置,考验他的耐心是否足以静候那没顶一刻的到来。方宇轩的指腹已经按住他的前列腺体凹陷的中央沟,仅仅只是浅浅地在浅表搔刮,都能使快感以面状的炽风四散辐射开向整个下体,连臀腿不自觉地被裹挟着抽搐,像一种引颈就戮一般的战栗,以这颤抖催促肠道,谄媚地吮舔刽子手执命加害的那只手,股间逐渐分泌出大注体液,预备着泄到他手心中。

    方宇轩却在此时毫不留情地抽回手指,从他体内带出一股透明的水,被他用臀rou慢条斯理地揩干净了。然后扣住他的两胁将他从身上提了起来,岔腿跪在他身上。

    方宇轩用那只被他自己淋湿的手摩挲着他的咽喉,当他不再总是用商量或者调笑的口吻与他交谈,他就离李忘生物化的非人格更近。他感到李忘生目光居高临下,以奴隶的虔诚供奉赋予他支配的权力,他的眼神是迷朦的,他以此遮掩每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