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马/徐云峰马杰】金屋藏狗_金屋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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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屋藏狗 (第5/10页)

吓、情动和羞窘,一惊一乍的模样着实有趣。

    会早开完了,我骗你的。徐云峰恶劣地咬他耳朵。看见他像兔子一样红着眼眶从床单里抬起头,露出两只水亮的眼睛,马杰吸吸鼻子,眼神还是发懵的。

    真的?马杰问,声音软绵绵的。

    确实是被cao傻了,徐云峰心想,怎么好意思问这样蠢的问题?蠢得像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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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感期真可怕,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马杰心想。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有点怕又有点期待,几乎夹起并不存在的尾巴。而徐云峰专心致志地玩他,神色专注如同延毕博士撰写论文,他捏着马杰的两颊,横过脸来吻他,吻得密不透风且野性迸发,把马杰吻得原形毕露——一滩绵软的橡皮泥。

    呼吸guntang如同火炭,他在耳鬓厮磨间轻易地把马杰一起熊熊点着了,把烧身的yuhuo从唇舌间渡给他。

    马杰已经浑身湿得像过了水,徐云峰负责cao他并徒劳地把信息素倾泻给他,而马杰绷直脚尖、抱着徐云峰喘气和小声尖叫,小腿自觉地轻轻在他腰上磨蹭——他跟了徐云峰半年,多少被调教出些情色的技能,后者深谙教学此类内容之道。K16是个好领导、好情人、好老师,上等人为何爱骑下等马?未解之谜。

    马杰终于猜测到,或许徐云峰不是冲着要他怀孕来的,更不是什么度过易感期,而是单纯地想cao死他。

    这天晚上截止到此时,他终于猜对了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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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漫漫,马杰真有点怕被cao死在这张床上,但也确实爽得快死了。前半夜他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徐云峰的海上飘摇,被抛上浪尖,又溺进水里,哭得脸颊红彤彤,半张开的眼睛里盈满水,水满则溢,顺着眼角流去润湿被单,把狼藉的夜润得更加一塌糊涂。

    到后半夜时,马杰脑子里已经不剩什么清明念头,只觉得爽得哆嗦,在过量的快感里幸福地被淹死。他高潮过太多次,身体敏感到被徐云峰轻轻一摸都像过电,爽到忘记自己的来龙去脉,以为降生来世间背负的重大使命就是在这里挨cao。

    除了这个难道还要别的?

    怎么不是一种濒死时的吐露真心呢,理性消失了,只剩下直抒胸臆的心声,在今夜,在此刻,退化成动物。

    在意识完全沦陷之前,他还想起初相遇时另一个命运般的易感期,隔着半年感到一点久违的熟悉。原来你们alpha在易感期一直是这个德行,没有一丝丝改变。这是什么,不忘初心吗?

    怪感动的。

    我大概,可能,也许真被他弄得神经失常了,马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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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云峰看马杰眼神迷蒙地盯着自己,显然脑子里只剩下浆糊。徐云峰端详着,哦,这人舔嘴唇的神色真像小动物,唇上浮着红艳艳的水光,被徐云峰咬过又被他自己咬着,在情色里润了一夜,浸得又亮又肿,像两颗长变了形的樱桃,一口专用来承载欲望的容器。

    马杰想亲他,又不敢,他被cao得晕晕乎乎,畏惧是此刻仅剩的本能。

    被这种眼巴巴的神情盯上,徐云峰就忍不住吻他,往肿起的软rou上再添几个牙印。马杰被亲得半分力气也无,小狗一样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胡乱哀求着真不行了受不了了,娇气得很。

    嘴里说着不要,爪子却紧紧抱着人不松手,蹙着眉哼哼唧唧,不像求饶,倒像拱火,谁知道究竟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被cao傻的程度已迈向新阶段。

    马杰求了一会儿,忽而安静下来,眼神发直,迷茫地向下看着自己挨cao的接口。好怪,他小声说。

    他高潮几轮之后只能稀稀拉拉射出点水,理智说stop!含糊不清的口齿也说:大人哪我真的不行了!但是身体有它自己的想法,他像条八爪鱼一样缠着徐云峰,觉得身体和脑子背道而驰了。马杰心想,我好像在爱他,又好像没有,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我喜欢他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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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异的沦陷,被绑架的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绑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马杰想到谈情说爱四个字只能想起徐云峰,想到别的词,欲望、掌控、归属权,还是只有他。

    如同被断绝了爱上其他人的能力。

    相关的话语他分明鲜少提及,行事却是过于暧昧。你被他那么深切、彻底地占领过,还怎么留有地方存放其他人?好狠毒的招数。

    ……还有一个词。

    它在齿尖缱绻地滚过千遍也没能被吐出口,马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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