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猎艳场(被多人玩弄奶头吸奶/欲逃跑反被拉开双腿扇批) (第1/2页)
他是猎艳场上最炙手可热的玩物。 一张长桌,四方围满了人,只是桌上并没有菜品,桌侧摆满了各种器具,鞭子、蜡烛、玉势……还有一些分不清是yin具还是刑具的东西。 岑寂被下了药,套上一层红纱,送到了那张桌上。 毫无疑问,他就是那道即将被享用的菜。 岑寂四下望了望,有人已经脱下了衣服,露出那恶心又丑陋的东西,一根接一根的,往他眼里冲撞,光看着就想吐。 他收回视线,正打算调息压下抑制不住的呕吐欲望,余光却不小心瞥见了桌侧那堆东西,各种画面瞬间涌了上来,泛冷光的金属和粗糙的手,尖叫和肆意的笑,鲜红的血和黄白的体液……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晰,激得他不由自主地发颤。 他今天,没有活路可走了。 这些人会把他玩死在这张桌子上。 “哟,抖得这么厉害,还没开始呢,这就开始发sao了,真是个浪货!” 来不及反应,他就被抓住了脚踝,扯了过去,高热的手贴上因药物而变得潮热的肌肤,明明烫得不行,可岑寂只觉得冷得透骨,恶心而粗糙的触感顺着脚踝爬了上来,像是一条粘腻的蛇。 胸口一凉,空气灌了进来,有两只手摸上了他两侧的胸,一只细腻一些,一只略粗糙——是两个人的手。 正以不同的力气在腻软的皮rou上揉捏着,搓得雪色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红。 愈发热了,简直往人每一个细小的骨头缝里钻,又热又痒。 在药物的控制下,岑寂难耐地蹭了下,企图缓解片刻的潮热,下一刻,他立马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恶心从胃里冲了上来,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扭着腰往后缩了缩。 “哈哈哈,小婊子,还扭起来了,真sao啊!”贯耳的笑如针一般刺入了岑寂的耳道里。 右侧的手“啪”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胸,雪白的乳rou乱晃,那人立马眼热了,抓起胸就揉了起来,拇指和食指掐住岑寂的rutou,跟着用力拉扯揉捏着,手法粗暴又老练,令他陷入了疼痛和快感夹杂的可怕深渊中。 “大爷这就来满足你!浪货!” 左侧的人低下头含住了他的rutou,温热的舌头缠上那敏感的一处,又热又恶心,偏偏身体又控制不住地沦陷了下去,他有了反应,下面那同属于男性器官的一部分已经硬了起来。 好恶心,为什么他会是这种反应,好恶心,为什么他也会有和他们一样的器官,恶心透了…… “cao,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居然有奶!”那个吸乳的人惊呼一声,抬起了头,胡乱地挤着他的胸,乳白的奶水从挺立的乳尖处流溢而出,那人一面挤一面向周围人示意,奶水顺着胸乳一路流到了腹部,有人顺着他腹部的皮rou舔舐了起来,有人吸上了他的rutou。 粘腻湿滑的触感在他身体上游走,像是无数只高热的水蛭,岑寂想逃,想逃出这肮脏的躯体,但这身体被下过无数次药,他逃不了,那尖锐的欲望拖着他下坠。 岑寂费力地抬起手,满含怨恨地扇了一巴掌下面的rou根。 真恶心啊,怎么这样还会起反应,岑寂,你下贱透了。 老鸨看见众人吸乳的盛状,敏锐地捕捉到了钱的气息,立马跑了过来,谄笑着对着右侧还在揉弄rutou的人说话:“大爷,这是新来的产乳药,用了后,产出来的乳又香又甜,您不尝尝?” 那人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仍旧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玩弄他的rutou。 老鸨吃了瘪,暗地里微微跺了脚,小声“呸”了一句,重新凝起一个笑,转头跑到左侧那人那边继续,“爷,玩得还算尽兴?” “这婊子真是天生尤物!”那人随手扔过一锭银子,继续揉弄着手下雪软的乳,逼得美人呼吸急促,齿咬红唇,“喏,你们楼还算用心,赏你的。” “那当然了爷,他可是楼里花了大力气调教出来的,体质敏感着呢!”老鸨一把在一堆舔奶的头里寻了一个空隙,一把扯开了遮掩在岑寂胯间的衣料,指着他起反应的性器叫道,“您瞧,都立起来呢,下面的女xue都流水了!” 那样子,活像介绍一只讨趣的狗。岑寂觉得难堪,咬着下唇别开了脸。 “呦,还真是天生的婊子,上面流奶下面流水。”那人说着,粗黑的手掰着岑寂的腿向两侧拉开,双眼饶有趣味地盯了会儿他的腿根,他徒劳地想并拢腿,却被拉得更开,两个器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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