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暮笑:“不严重。千万别愧疚。”
薄白懒得理他。
易远暮拍了拍薄白的背,说:“手伸出来。”
薄白:“干什么?”
易远暮:“伸出来就知道了。”
薄白把手伸出去:“怎么了?”
易远暮:“左手。”
薄白狐疑:“到底怎么了?”
只见易远暮拿出来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两枚戒指,戒指在白炽灯照耀下,泛着银色的光。
薄白把手收回来:“好无聊,糟蹋钱。”
易远暮:“没事,你男朋友钱多的花不完。我们先买两个预习预习,以后给你买二十个,手上套十个,脚趾套十个……”
嗡嗡嗡——易远暮手机响了。
易远暮点开,银行发来消息,xx账户向您转了一百万……
易远暮将手机递到薄白的面前:“看见没,我这个月的零花钱。”
薄白:“……”
易远暮拽过薄白的手,将那枚戒指交到薄白的手上,说着:“看到没,这上面刻了我两的名字。”
薄白手里的那枚戒指上,刻了易远暮三个字,而易远暮的那枚戒指上,刻了薄白的名字。
他从那饰品盒子里拿出两根黑色的线,说着:“我们戴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应该发现不了,如果被分手大师发现了,你就说这是你爸爸为你求来的考高分护身符……”
他将两枚戒指穿着黑线,甚至连欺骗校领导的手段都想出来了。
他将那枚戒指戴到薄白的脖子上,把黑线打了个死结:“戴着,不准取。”
薄白取了下来,说着:“好硌人,不戴。”
易远暮有点失落,但是失落的易小爷绝对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他反压到薄白身上,笑着说:“不戴也行,亲一个。”
薄白手抵着易远暮的胸膛:“在我家,你疯了吗?”
事实证明,易小爷不仅没疯,连更大胆的都能做出来。
薄白被亲的快要窒息,被放开那一刹那,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发白,身上还有彼此的气味。
易远暮擦了擦手,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满足的拿着卫生纸帮薄白擦手。
薄白做贼心虚的穿上拖鞋把垃圾袋系着,朝着门外走去。
薄厉海拿着药酒在替何欢揉脚腕,何欢累得半死不活哎呦喂的喊着,看到薄白提着垃圾袋问着:“怎么了?”
薄白面红耳赤嘟囔说:“我把垃圾倒一下,顺带去买根记号笔。”
薄厉海:“你怎么脸红了,发烧了吗?我看看……”
薄白:“没事,我房间空调开太高了,有点儿热。”
微风吹来,瘫在床上的易小爷被冻得打了一个摆子,他艰难的把窗户关上,冲着客厅嚷了一嗓子:“薄白,你房间空调遥控器在哪儿?晚上有点儿冷,我想开一下空调……”
薄白:“……”
他怀疑易远暮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