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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面对完全没印象的夏易昊的试卷, 顾知远还能答三十分，现在，自家小奶猫的试卷, 顾知远无从下笔。

    这是顾知远人生第一份零分试卷。

    林语初这会儿尴尬上头, 红着脸抽走了试卷, “你别看啦, 刚刚都是我……我也没想到你连罩杯什么的都不知道。”

    不过想想顾知远第一次的表现，林语初又觉得勉强可以理解。

    可是，顾知远为什么会觉得她是最小号啊！

    顾知远没阻止林语初, 片刻伸手将林语初和试卷一起抱在自己的怀中，“我都不知道，初初怎么办？”

    “就当做没看到吧。”林语初想撕了试卷, 却被顾知远拦住。

    “我还不想考零分。”

    “初初告诉我答案吧。”

    林语初觉得这些数字要自己说出口也有点儿难为情了。

    顾知远轻轻摩挲着林语初的唇，“我吻到哪里，初初就告诉我答案。”

    ……

    不知道是顾知远素的久了，还是游戏新奇，林语初被折腾的很惨。

    半夜，顾知远抱着林语初去浴室清洗身子，林语初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声音困倦又有些低低的沙哑，“要回剧组，明早八点开工。”

    得避开大家，还得早点过去。

    顾知远轻轻揉了揉林语初的头发，“我记得，初初你先睡，等会儿我送你过去。”

    “那你呢？累不累？”林语初乖乖的摩挲了一下顾知远的手。

    顾知远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多了一点点温柔，“我不累，乖，睡吧。”

    林语初半夜被顾知远抱到了车上，林语初在车上也一路睡觉，困到眼皮上下打架，难舍难分。

    这种事情，比拍戏还耗体力。

    车到剧组的时候，林语初还在睡觉。

    顾知远伸手轻轻揉了揉林语初的头发。

    忍不住去想，七岁时候的林语初，他对她的脸没有太深印象，只记得路灯下，林语初那双仿若燃动火焰，无比坚定，充满希望，渴望追梦的眼眸。

    而现在和十三岁的时候对比——林语初在好好长大。

    那时候的林语初五官就已经足以让人惊艳，只是年纪尚小的林语初大概就懂得漂亮对她并非好事，不知道用了什么每天将脸涂得黑漆漆，即便这样，还是让人忍不住夸一声美人。

    和二十岁的林语初对比——她身上绝望退了一些，却多了一点点暮霭沉沉的死气。

    现在的林语初是一个很难开心，很难见到太多情绪的小姑娘。

    顾知远眼神静静落在林语初身上。

    林语初仿佛有所察觉，皱了皱眉头，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一道缝隙。

    “到剧组了？”

    顾知远在林语初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上去吧，我给思雨打过招呼了。”

    一到剧组，林语初大脑便瞬间清醒，林语初回头看向顾知远，顾知远依旧那般高贵冷漠，林语初也在顾知远唇上吻了吻，“回公司了记得稍微休息一会儿，注意身体。”

    顾知远点点头。

    林语初上楼，顾思雨就开了门，林语初若有所思的转头去看。

    有人偷看。

    林语初进屋，对顾思雨笑了笑，她上来的时候很小心，应该没人注意到顾知远，最多可能有人用她晚归做文章。

    林语初早晨便给顾思雨提了醒，“我昨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