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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几年没见,又长开了 (第2/2页)
姚如兰对不起她。 但姜榆永远不会原谅她。 她的家一直处于两个极端,吵闹,静寂。 那日回家是吵闹,喝醉了的姜天福想要强迫姚如兰,两人在客厅打了一架。 姜天福脸上有三四道血色抓痕,一直从额角落入肩颈。 他酒劲上来掐着姚如兰的脖子发了狠,双眼通红,掐的她翻起了白眼,几乎快闭过气去。 姜榆废了好大劲才把他拉开扬言要报警,姜天福才不情不愿回了卧室。 姚如兰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一直哭,她上前抱住她,劝诫她离婚。 她恶狠狠地看着她,眼神狰狞到恐怖:“你以为我不想?是我愿意嫁给那垃圾的吗?” 姜榆沉默了,好半天她才说话。 “违背妇女的意愿强迫发生关系是犯法的,我们可以告他,刑法规定了,以暴力胁迫等手段发生性行为,可以判三到十年有期徒刑,只要有证据,我们可以让他至少蹲三年大牢。” “证据……”姚如兰止住哭声,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见她心情平复,姜榆起身收拾残局。 姚如兰趁这间隙出了趟门,回来时看她的表情有些痛苦。 她以为她生病了,关心道:“妈,你生病了吗?” 姚如兰点头,扶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妈头疼病犯了,你去房间给我拿点药,就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 姜榆没多想,打开卧室走了进去,刚进卧室,门就在背后嘭的一声响起。 她吓了一跳,大声喊着:“妈?” 关门声也把床上的男人吵醒,他看着姜榆的背影,刚刚没发泄出来的脏念被层层勾了起来。 姜榆的身体被猛的禁锢,人也被推到门上死死压着,她拼命喊:“放开我,我是你女儿!” “女儿?”姜天福嗤笑,“那个婊子生的能是我女儿?婊子只配生婊子。” 他猛的拉开她的校服,扯着她的头发往床上扔,身子紧跟着压了上来。 她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烟酒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胸前一凉,而后一热。 湿湿滑滑的东西在胸口上游走。 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她喊的嗓子都哑了,手上怎么用力都推不开他。 许是不耐烦,男人抽下皮带拴住了她的双手,用力拽下裤子。 “嘭”的一声,门突然倒了。 温景逸冲进来,抬脚踹开姜天福,只着破烂裤衩的男人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穿着制服的警察压回地上。 姜榆闻到了温景逸身上的味道,紧紧缩在那件宽大的校服里,脑子浑噩一片。 她告了姜天福,以猥亵罪。 开庭那天,她死也没想到,让法官判姜天福坐牢的关键性证据除了警局笔录,还有姚如兰提供的监控视频。 她家从未有过监控。 那天天很蓝,姚如兰走出法院大门时身轻如燕,手不停地在抖。 不是愧疚的抖,而是兴奋。 她拍拍温景逸的肩膀嘱咐。 [照顾好她。] 说完转身走了,背影里有着洒脱和如释重负。 姚如兰越走越远,和天空中那片洁白的云再次相连。 姜榆扯扯嘴角,没有笑。 原来她是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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