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瞬身来到少年身后,一个手刀打晕了少年,然后他来到宁次身前:“能站起来吗?”
宁次脸色惨白,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不确定他是否听请了止水在说什么。
止水擦去宁次脸上的泪水和嘴角的唾液,将他打横抱起来。
佐助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这家伙是宗家的?”
鼬皱着眉头道:“应该是四长老的长子,四长老是日向家的激进派,对分家的态度十分严苛。”
鼬说话一向委婉,所以佐助在心里这么翻译鼬的这句话,四长老对分家残酷恶毒,不把分家当人看。
止水带着宁次离开了日向,回了家。
鼬和佐助跟在他们身后。
止水将宁次放到沙发上。
宁次安静的坐在那里,像具没有生气的玩偶,额头红肿破皮,血顺着眼角流下,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看上去却像是在哭一般。
止水用帕子擦去他脸上的血,然后帮他上药包扎:“你稍微忍一忍,这个药的镇痛效果很好,很快就会不痛了。”
佐助问:“需要我叫小樱过来吗?”
宁次的脸色苍白,淡淡的道:“不用了。”
止水用绷带把宁次的额头缠好:“现在药物应该已经开始起效了,你的头还疼吗?”
宁次抬手抚上额头:“也许不疼了。”
止水:“也许?”
宁次轻声道:“我总是会错觉,在笼中鸟没有被发动时,隐隐感到疼痛,但那显然是我的错觉。”
止水没再说话。
宁次也沉默了。
佐助茫然的看着这两人。
鼬眉头紧皱的看着止水。
好一会后,宁次问:“你想过我当时是可能会死的吗?就那样,像条被主人厌恶丢弃的狗一般,难堪至极的死去。”
止水道:“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