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盛诚赫道,“特殊的焦香。”
江眠把一杯柠檬水递给盛诚赫,“来,漱口。”
江眠烤的东西他自己都吃不下去。
盛诚赫喝完整杯柠檬水压不下恶心的苦涩,“第一次吃江哥烤的rou。”
“我第一次吃江哥烤rou,肠胃炎发作在医院躺了两天。”SUN给盛诚赫夹了一块五花rou,“KILL,你还年轻。别的地方可以夸江哥,烤rou就不要让江哥膨胀了,他膨胀,我们会团灭的。”
盛诚赫:“……”
江眠拿生菜卷五花rou,喂到盛诚赫嘴边,“吃这个,回头单独给你烤。”
“你可放过KILL吧。”廖易说,“别死你手里了。”
江眠的烤rou水平,谁吃谁知道。饭吃到中途,江眠起身去洗手间,盛诚赫喝了一口雪碧起身。
“这俩人是绑一起了吗?”
“红线牵着呢。”廖易嗤了一声,吉米转头看廖易,廖易回神,“啊?盛诚赫拴江眠裤腰上了,不是么?中野夫妻,夫唱夫随。”
江眠进洗手间回头看到盛诚赫,“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
江眠进隔间,盛诚赫也跟了进来,江眠瞪眼,“你进来干什么?”
盛诚赫一手揽着江眠,另一手关上门,低头就吻了下来。江眠仰起头和盛诚赫接吻,吻了一会儿隔壁进人,江眠挣开延长呼吸尽可能不造出动静,贴着盛诚赫的耳朵,“晚上把你的衣服带过去。”
盛诚赫亲过之后心情好多了,开门出去,江眠整理衣服半晌才走出洗手间。盛诚赫这亲的,江眠半条命都没了。
江眠回到饭桌上,廖易几次转头看江眠,江眠蹙眉,“看什么?”
廖易拆开一罐王老吉放到江眠面前,“下火,你的脖子出痧了。”
江眠:“……”
江眠摸了摸脖子,头疼,盛诚赫逮住机会就往他脖子上嘬。刚刚江眠被他亲上头了,忘记拦着。
“谢谢廖记总了。”
江眠拿手机照脖子,很淡的一个痕迹,不仔细看是看不到。江眠蹙眉,廖易一天到晚往他脖子上看什么,这都什么人?
“晚上还直播吗?”
“播复盘。”江眠用勺子铲石锅拌饭的锅巴,“他们骂了我一天,我不骂回去,多对不起我这小心眼人设。”
“得了吧你,嘴上有点把门,别张口就骂人。一天到晚狗狗狗的,我们都成狗队了。”
“我骂不骂GND都是狗队。”
“神永远不死,God neverdie,没文化。”廖易喝了一口啤酒,说道,“哥想了三天三夜想出来的梗,寓意多好。”
“三天三夜就想出来个狗带。”江眠举起王老吉跟廖易碰了下,“狗爹,你可别污蔑文化两个字了。”
吉米笑的肩膀发抖,拿起杯子,“来祝狗队永生,早日创下辉煌。”
GND只有廖易喝酒,其他人几乎滴酒不沾。吃完饭回基地,江眠原本是打算复盘,直播平台还没把比赛视频放出来。江眠脖子上的痕迹越来越重,弹幕都在问江眠的脖子怎么了,这是被哪一只狗公蚊子吸的。
“我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