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之时,宣白纸没有一点反应,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墨黑入鼻的只有满屋的酒气,熏的刺鼻。
瞅着睡得没心没肺的小徒弟,墨黑气得只想楸他耳朵,只能压下火气,这是自己的徒弟,这是前世救命之人,要冷静,要淡定!
墨黑咬牙切齿,也只得给他剥下一身酒气的衣服,待露出宣白纸精壮的身躯之时,墨黑不知道为何,耳朵有些发烫,淡定,这是自己的徒弟,这是自己的徒弟。
触到宣白纸guntang的肌肤,墨黑惊的差点将脱到一半衣服的宣白纸扔在了地上,那日指尖残留的捻腻又像是回到了他的心头....
墨黑这样的一愣,倒是让睡梦中的宣白纸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酒后身上guntang的体温透过墨黑薄薄的夏衣直接渲染了他的心腔,让他胸口中的那颗不安分的心脏砰砰的跳了个不停,墨黑觉得自己病了。
宣白纸抱了个满怀,抱着清香的人形抱枕,在人形抱枕的脖颈间蹭了蹭,黏黏糊糊的吐了句:“混蛋师傅....”
这把墨黑倒是气笑了,不客气的在宣白纸脸上重重的掐了一把,师傅混蛋要不是舍不得自己看大的崽子受罪,要是换做他人,早已经就掌嘴数十下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逆徒。
气归气,墨黑还是不舍得他的宝贝徒弟遭罪,亲自为他服务好,让他安安心心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灰十通过打开的推窗偷偷看了一眼客房里的情况,吓得腿都软了,他以为宫主对他的宝贝徒弟无微不至的推算好下一步的修炼进程已经是最好的师傅了,没有想到还能贴心到酒后的照顾服务?
就只是因为白纸醉酒,宫主便可以千里迢迢赶来为他打理酒后的事务?这这这,也太好了吧?谁能赐给他这么一个完美的师傅?
灰十想想,自己应该对白纸尊重一点,万一宫主发现了自己对白纸的不客气,会不会收拾自己?
黑一嗤笑,真是该聪明的地方不聪明,不聪明的地方又偏偏要聪明。宫主这里哪里是照顾徒弟的样子?分明疼爱自己年幼不懂事的小情人。
墨黑淡漠的扫了一眼窗外,吓得黑一扯着灰十就跑。若不是屋中满屋子的酒气,墨黑也不会打开窗户。
看着宣白纸背后因为毒液烙下的疤痕,他的眼中闪现了几分心疼,可是想着男人身上哪里能没有几块伤疤,于是压下了为他上药的念头。
宣白纸似有几分清醒,努力的睁了睁双眼,只觉的眼睛一片厚重,放弃了抵抗,下意识的摸了摸床榻的空位,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下意识的一转,墨黑出神之间,只觉得一阵晕眩,等发现回神之际,他已经躺入宣白纸的怀中了。
抱住墨黑之后,宣白纸嗅嗅熟悉的冷香,低声呢喃,“乖,睡觉。”
墨黑有些呆滞,这句话曾经几许自己是否听到过?不然怎么会顺从小徒弟的意思,只觉得眼皮都在打架呢?
林月天摸进薛家只想探探宣白纸的底,却隐约间看到屏风之后有两道身影抱在了一起,绕是因为训练变得冷酷,但终究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想起宣白纸的年龄,她不由的惊呼了一下,这个薛一星是个禽兽吧?
如果她没有记错,宣白纸才十四出头吧?
恰是这一声惊叫,惊动了薛家巡逻的侍卫,林月天有些暗恼自己不淡定,若是自己淡定一些,刚刚就可以得手了!
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宣白纸的客房,快速的逃离了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