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那时候的他们就像两条互相重叠的线,从很久之前的某个点开始,命运的笔墨划下无声的转折,前行的道路上忽然就多了另一抹身影。
如同这个时隔多年还记得一清二楚的习惯。
秦苏越的腰从以前开始就敏感的不能碰,虽然升上高中之后常年投入到高强度的体育训练中,腰腹上覆盖的肌rou层日渐变得精悍而削薄,但依旧挡不住其怕痒的本质。
秦苏越好不容易七手八脚架住丁骁炜的胳膊,额上浮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生怕丁骁炜趁他不备再动手。
丁骁炜的目光就像一柄小刷子,从他起伏不定的胸口,一直扫到他半开的唇,“先说你刚才笑什么。”
“你先把手挪开!”
丁骁炜和秦苏越眼瞪眼的僵持了好一会,倏然上半身一使劲,把秦苏越整个人往沙发靠枕上压过去,“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苏越猝不及防,整个人啪叽一下全陷到了柔软的靠枕里,他使劲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丁骁炜这人突然压上来的力气大的惊人,他蓄力一掀居然还没掀开,“你干嘛,有本事好好说话!”
沙发本就不算宽敞,两个身高均值能有一米八五的大男生往上一倒,彼此之间能留出的空隙不用想就知道屈指可数,丁骁炜和秦苏越肩抵着肩,鼻尖几乎互相碰在一块,压在上面那位形状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一瞬间衬得他的眼神深邃的沉下来,“碰都碰不得?这么敏感?”
秦苏越脸上微微烧起来,身上的热度这会儿全都沿着脖颈飞快涌上去,“你他妈的给我松手!”
丁骁炜看着身下秦苏越涨红的脸,轻轻笑了一下。
他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秦苏越敢怒不敢言,想要暴力掀翻殖民统治者,然而半个软肋又被人按在掌心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平缓下自己的心绪,准备以理服人,“你……”
然而他一句话只开了一个头,丁骁炜忽然低低问道,“我能亲你吗?”
秦苏越,“……”
怎么,还准备进一步侵占反殖民要地了?
丁骁炜见他没有回答,又更凑近了一些,温热的唇已经靠在他嘴角,开合间似有若无的蹭过去,“能吗?”
秦苏越闭口不言。
“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秦苏越啧了一下,“给你脸了是吧?”
两人之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距离可言了,彼此都暖烘烘的贴在一块,丁骁炜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桎梏,抓住他垂在一旁的手,“可我现在挺想亲你的。”
他把秦苏越的掌心往心口上按了按,“真的,不信你听。”
隔着温厚的胸膛,秦苏越能感受到掌心下那颗火热的心脏在急促跳动,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搏动,都朝倾听者传递出一道蓬勃而充满朝气的讯息——宛如埋藏在春泥下的根,无名的激动正在逐渐苏醒。
清晰的仿佛就在他掌心中跳跃。
秦苏越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丁骁炜依旧压着他,不松开,却又没有其他一些什么动作。唯独视线不偏不倚,直直落在他脸上。
秦苏越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被那道视线烫伤了,甚至穿透肌肤,直接灼烫到深处的那根主宰意识的神经。
静止的亲昵停止弥漫,不声不响的悬停在两人之间,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发酵般逐渐浓稠馥郁。
而除此之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