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咱们结婚这么久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几百遍了,你怎么还害羞啊。”
“这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啊,那个……那个也太过火了。”乔烬想到他刚说的自己买了点东西,让他穿上跳舞给他看,兔子耳朵兔子尾巴,穿那个怎么跳啊。
陆衔洲将他揽回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乔乔,等这些事了了,我们把婚礼办了,好不好?”
乔烬任由他从后面抱着,轻轻点了下头,“嗯,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陆衔洲故意拉长声音,伸手捏了下,告诉他这儿应该还有一对小铃铛,末了才补充,“刚才那个也听我的?”
乔烬大骇,“不行,这个不听!”
陆衔洲一脸驳回上诉的表情,拍了他的头一下,“快点做饭,都糊了。”
乔烬看着锅里一团焦黑的煎蛋,气恼的冲他后背说:“下次我给厨房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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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很顺利,陆阳晖大限将至,他知道陆衔洲不会针对陆平言反倒也认命了。
即便不认,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没必要垂死挣扎。
反正陆氏的股权他已经全部交在陆平言的手上,虽然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至少也弄死了孙康华。
值得。
乔烬看着坐在被告席上精神萎靡的陆阳晖,和他第一次见的时候截然不同,像是一只霜打的茄子,只是偶尔眼神落在陆衔洲身上的时候还有一点亮光。
乔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对自己的儿子这么恨之入骨,甚至要给他扣上一个运毒这种无法翻身的罪名。
如果今天不是这样的结果,陆衔洲和他互换坐在被告席,他真的忍心吗?
视线偏了一点落在陆衔洲身上,他敛着眉眼没有因为律师的唇枪舌战和公检提出的证据而有丝毫动容。
乔烬伸手,握住陆衔洲的手指,也垂下眼睛。
陆衔洲反握住他,乔烬这才发现他的掌心全是汗,甚至指尖都在微微的发颤,他对陆阳晖如今的下场并不是没有一丝触动的。
他心思不够,猜不出陆衔洲的心情,只能更加紧的与他十指相扣给他力量。
“师兄别怕,我在这儿。”
陆衔洲指尖微顿,随即也扣紧他的手指,“嗯,乔乔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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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结束。
陆平言被助理推着过来,抬眸看了眼陆衔洲,眉眼间全是疲惫痛苦,双眼遍布红血丝像是很久没睡过觉了。
乔烬礼貌喊:“大哥。”
陆平言冲他颔首,然后移开眼落在陆衔洲脸上“有时间吗?”
“有话直说。”
陆平言也没客套,直截了当地说:“霜岚在拘留室企图自杀。”
陆衔洲眉目不变,“大哥,他是你的人,死不死你都没有必要试探我。”
“我不是试探你,只是告诉你他留下的话。”陆平言垂着眼说:“他留了遗书,说一条命不知道够不够还你和我的债,如果不够他也没办法了,下辈子再还。”
乔烬吓了一跳,“牧先生他?!”
陆平言摇头,“没事,救回来了。”
乔烬松了口气,“那就好。”
陆衔洲冷冷嗤笑:“陆平言,你能不能活的像个人一样,腿断了连骄傲也没有了是吗,以前那个肆意骄傲的陆大少死了?整天除了猜忌和怨怼之外,你还剩什么?”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