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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约双子/红/殓佣)萨贝达对于爱情认知的三阶段 (第6/7页)
瑰就要用掉一个情人的血,他们的情话吐在玫瑰上。他讨厌红玫瑰,它们像情人的眼,却常口不对心。 “德拉索恩斯死了。”萨贝达脸上的血污未干,两只眼睛对罪行视若无睹,因为碧眼不识鲜血,也不识玫瑰。 “没有面包的爱情最为可贵,最经不住摧残。有了面包的爱情经不住引诱,到了后面便变了味。将玫瑰比作爱情是最精确的语言!玫瑰娇弱,需要庇护,玫瑰短命,容易变质。”玛丽俯下身,两指狠掐萨贝达的下巴,“我最识时务的侍卫,你的狗鼻子居然也有不灵的时候。你倒是聪明。” 他抬起那张满是血污的面孔,发丝狼狈地蜷贴颊边,萨贝达笑了笑,“我既没有面包也没有玫瑰,女王切莫要用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来污蔑您最忠诚的仆人。如果您只为坐实我的罪,那么我……甘之如饴。” 当约瑟夫从池子中打捞出另一个德拉索恩斯时,他目眦尽裂,“谁杀了你?”渔网中滴红的尸体不会回答。 “克劳德死了?”杰克笑笑,将guntang的红茶灌入瓷杯,他夹着几片沾着露水的玫瑰放在茶面,“他果然按我说的做了,不过,他别无选择,不是吗?在情人和主人里,他竟选择了自己的主人……一条忠诚的好狗!” “接下来……我要教您真正的‘爱情’了。爱情不求回报、不求索取,即使被辜负、被践踏和被背叛,它依旧默默无闻。因为‘爱’,是无私的啊。您现在也无法回头了,哈哈哈……”杰克夹起一片花瓣,任它被烧得焦黑、干裂。 伊索·卡尔抿了口红茶,“杰克,如果贝戋货有排行榜,你必将首居世界。” “过奖了。您实在同情他,为何不去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杰克闷笑道。 “您和德拉索恩斯果然是一类人,心眼比针眼还小。若不是萨贝达是你挂名的情人,我甚至以为你们之中有什么苦大仇深。” “伊索先生,您想尝尝舌头泡红茶的滋味吗?” “呵呵,得不到还说不得了?”伊索放下茶杯,“到时候我发现他少了一块骨头,你这个骷髅架子等着上火刑架吧。我得不到,任何人也别想要,无论以什么形式,待在他身边的只有我。” “德拉索恩斯养你的时候没给你打疫苗么?疯/狗和忠犬,你们确实挺配的。可惜,物种不对等,因为只有你不是人呢。” “您干的事又很像人了?” “对于克劳德的死……”杰克打量着前来拜访的约瑟夫,男人的眼底下的青黑像墨池捞出的月牙,真奇怪,这么自私的人会有为别人悲伤的时候吗?萨贝达,你未来的新主人会因为一条狗的死而流泪吗? “您的心中自有回答。”杰克笑着,十分愉悦。 “……啊,是啊。”约瑟夫摘下了头上的王冠,“但是,我只想要他回来。” “但死者不会复生,我们要做的是,对死者做出最大的补偿。不知您是否还记得玛丽有个男宠……” “是这样吗?”约瑟夫惨然一笑,“我记着的,以前记着,现在记着,未来也会、一直记着。” “你下了一步狠棋,”玛丽擦着权杖,她的足跟搭在萨贝达的脊背上,“是否是步死棋,时机未定。” 萨贝达听到瓷杯碰撞的声音,接着杯子在面前摔碎。他看着玛丽捂着胸口,萨贝达的眼前流了一道血帘。 “奈布·萨贝达。谋害皇室贵族,关押监狱,待国王下令处决。” 杰克从阴影处走出,他的笑脸处于半明半暗之中。 他定定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逐渐发冷的尸体,半梦半醒中被带离了房间。 “又见面了。”约瑟夫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在萨贝达眼中看来,那绝不是故人重逢的喜悦。“灌下去。” 伊索·卡尔掰开萨贝达的嘴,“闭上眼,就当作是我在吻你。”萨贝达的情不过是无果的花,只剩微涩、酸苦。爱情由阴谋浇灌,长成了畸形的模样。剧终是铁门的一声巨响。 萨贝达蜷在干草堆上,捂着小腹,血丝是红线,从他体内不停被扯出,在腰腹处堆成泉流。他的脸颊压着干草,视线却向着窗外的一盏微弱的明灯,它似凝结的色块,照亮不了其它。他最终扯出一个笑容,眼前的景如溺水似模糊。他发现他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快乐,无需斟酌、无需思考,他所顾忌的东西,终于离他而去。最恐惧的东西终于实现了。这就是他的命运啊。他生来就是要被糟蹋的。词句如珠,滚血带泪—— “非我命贱,缘我性贱。不问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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