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很明确,就是想要询问玄武有关白翩然的事。
对于玄武而言,算个凡人的命格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在算出白翩然是个男身女命之后,就顺便告诉了季咸解决方法,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谁知季咸又拿出了一张纸让他帮着瞧瞧,玄武弄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伸手拿来一看,发现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宅子的平面图。
这是要看风水?
“季咸,你还真把我当街边算命的神棍了?”玄武冷嗤一声,顺手把纸又丢了回去。
“哎哎哎别扔啊!”季咸手忙脚乱的捡了起来,好声好气道:“哪儿能啊?这不是帮朋友个忙,想看看这宅子有哪里不妥的,要是有的话就趁早改一改。”
“哪个朋友?看这宅子像是人间的样式,你在人间有朋友?”
天地之道讲求的就是个平衡,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季咸是上古神巫,身为凡人的他得到了本不该属于他的能力,自然要从别的地方弥补回来,就像是天道的惩罚,季咸不老不死、绝情绝爱,像他们这些神祇神君倒是不受影响,但如果是凡人的话,在季咸身边绝对活不过三年。
这也是季咸为何任天大地大,一直遨游四方,就是为了避免在一个地方停留的久了,给周围的人带来麻烦。
所以一提到朋友二字,玄武才会如此的惊诧。
“帮个忙吗,连命格都算了,也不差看个风水了……”
虽然帮个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玄武今儿个难得清醒,禺疆又不在身边,只能在季咸这里找找乐子,“先说清楚原因,然后我再考虑考虑。”
那双淡金竖瞳中现出一抹妖冶的光亮,看的季咸浑身一哆嗦。
但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要瞒着玄武,毕竟这人危险的很,自己要是说谎被看出来的话肯定会死很惨,而且还会耽误正事。
“好吧,其实……这事错都在我……大概,也有十来年了吧……”季咸道,“那时我偶然路过一个叫临江城的地方,看上了一个姑娘,不过我这体质你懂得,把人家姑娘连累了。”
季咸当时只是想在临江城暂时落脚,某天沿街赏景不知不觉的走错了方向,来到了一处夹道,他刚要转身往回走,岂料院墙之上嗖的飞出来一只鞋,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的砸到了他的脑袋。
“谁啊?!”季咸怒急,这到底是什么运气,走走道都能被鞋砸到。
不过……
粉色绣边的绣花鞋,一看就是未出阁的姑娘穿的,若换作旁人指不定飘了什么心思,但季咸是谁啊,那可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人精,岂能被一只绣花鞋吓到。
“给老子出来!未出阁了不起啊,老子也未出阁呢!!!”
“别吵别吵……”这时从一旁的院墙上突然探出个小脑袋,那姑娘也不知道怎么爬上来的,十分费力的挂着半个身子,朝着季咸不断的挥手,“刚刚我纸鸢缠树上了,用鞋丢了一下,你帮我把鞋丢回来好不好?”
“不好!”季咸斩钉截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你砸了我还想我把证据还给你?恐怕我脑袋被砸穿了才会同意!”
“你这人……”那姑娘显然自小长在深闺,虽然没有到羞于见陌生男子的地步,但对于季咸这种泼皮性格是绝对吃不消的,“那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把鞋还我啊?”
“认真道歉,并且请我吃饭!”
“道歉没问题,但怎么可能请你吃饭,我爹我娘绝对不可能让我私自出门的!”
“那我可以去你家吃啊~”说完还十分嘚瑟的吐了吐舌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