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李/古代abo】鸾镜花枝_相逢且欲醉春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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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逢且欲醉春晖 (第3/3页)

>    义山与他相视,早已软下:“你第一次见我就是色眯眯的,长安乍见还很凶,难道这是爱我吗?”牧之下意识反唇:“你含屈受气,隐忍于中,恶声在外,还将我不由分说赶走。你不愿见,我远远陪着,一生如此,又有什么?可你非来拔虎须,钳逆鳞,不是故意熬煎,还是什么?”

    义山忽然笑出:“你哪里像龙和虎?除了脾气坏,还有哪里?”牧之只眯了眼,道:“你心里清楚。”两人这才回神,信香交缠,熏得一屋俱浓,牧之忽换了站姿,李君只是笑。使坏去踩他胯下,才一接触,被他拿了脚尖,威胁道:“明儿还想出门不?”

    李君微扬嘴角,又将另一只脚覆上去,足趾微抓了抓,舔了下唇道:“想!”这便正气凛然地躺下,瞑目不理。又听牧之似叹一声,上前理被,捧了他双足,惩罚性地用力一捏,塞进褥中。义山甜如饮蔗,张臂环他脖颈。杜也从善如流卧下,终宿得日上三竿。朦胧间,只觉清香萦面,杜郎胸怀似火,遍体畅暖,又陷黑沉。待微醒,正被阿郎用力抚遍,方要呼唤,又被擒着大腿,破体而入,难免痛呼。心知乾君汛期,情深汹汹,便放软了身躯,任他动作。牧之未醒,只是本能侧压,寻他口舌:“阿郎……嗯……是梦不是?”

    义山唏嘘心酸,启唇将他含入,隙间稍泄柔音:“不是梦。我在这里。”杜郎如得首肯,夯凿更力。肿大花核时被刮蹭,如受了委屈般吐露含泪。玉茎也受摩弄,只是隔靴搔痒。义山再觉不出他那处形状,仿佛天生合契,好得不能再好了。心满意足去寻他指节分明双手。牧之如会他意,指尖讨好般侍弄他器物,又一整个抵在掌中含握。身下更是熟门熟路,只抵着那块宝珠地九浅一深。此时冤家翻成刽子手,钝刀子割rou一般,叫他缓步近死。李君久在汤镬,忽得呼吸一滞,身下涌出一股水来,腰腹也蘸着些麻上来。

    待回神来,仍是颤不可禁,下头花唇似含不住了,两块软rou俱露在眼里,随来去款摆。李君微赧,欲拒,被杜郎捏着手吻了又吻。复背对着,执他膝弯,又从侧面潜入。“啊呀……痛呢……”牧之听了,只是沉声发笑,无情拆穿:“是爽得不行了!”李君便打了他一下,被他压得更紧,乳首也俱在敌手,上下齐攻,身下几处被携着,便快攀云登峰。牧之要他叫哥哥,叫好人,他意乱情迷,想求痛快,似都照做了。牧之变本加厉:“叫达达。”他再不依,只是咿咿呀呀,似要泣出,被掐着腰狠进数十下,再说不完整了。

    “阿郎,我要进……”李君如迷似丧,抚他未进双丸,嗡嗡哼哼:“吃不进了……”牧之却狠狠吻他,粗喘道:“我要你。”李君忽便明白,他要整个的自己!闻言却不知怎地,真流下泪来:“你射了出来吧,我怕……”

    怕什么呢?得情郎如此。纵日后团扇见弃,沟水东西,难道还真有怨么?况世间好物不坚,眼前风流,过久堕泪遗迹,难道削足适履么?他说不出来,兀自伤心填膺,不可断绝。牧之于是在他腮边吻了又吻,软语温声,只抵着湿漉漉的深处xiele。

    并肩叠股,亵昵片刻,那菌冠又直挺挺地、往开了口的花眼处碾蹭,李君动了动腿,把它含得更深,听见杜郎闷闷哼了一声。心里又得意又羞赧,更愧于方才儿女情态,不欲叫他怜哄,便翻身而覆,倒插花往来自动,教杜郎或坐或卧,俱是销魂。牧之失了主导,仍又伸出手去,抚他会阴至阜,又捏着他蕊心,虫儿般蠢动把魂颤,直到春酣梦透,胭脂雨鲜。至二人出户时,果然落红满径,晴丝风片,日暖玉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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