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ian逼供 (第2/6页)
里的女人面色诡异地潮红着,掌下皮肤烫得仿佛蒸腾的沸水——她被下了药。 李泽言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被药物彻底蒙了神智。 时而清醒地抗拒他,时而一脸茫然地想要靠近他。直到李泽言笨拙地伸手想要安抚你,却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哭声钉在原地。 ——“李泽言!救我!” 解救一个中了春药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 他选了见效最快的那一种。 他不想承认,当时,他的脑子只能想到那种方法。 李泽言罕见地失控了。 他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次又一次地,凶悍地将自己埋进另一具身体里。当他听到身下女人在无意识呢喃的名字,更是差点将她做死在床上。 现在这具身体再度被迫赤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只不过莹润的肌肤全然失去了血色,散出冰似的冷意。 下属仍跪在原地,亲卫低着头守在门口。静默蔓延在囚室的每处角落,清晰可闻的,只有李泽言一个人的呼吸声。 李泽言垂眼,将手套扯紧几分,理了理袖口:“让她清醒。” 门口待命的亲卫很快提来一桶水,小心着避开李泽言,一手托着筒底,一手扶着筒沿,臂上发力,向上一抬—— 哗——! “咳!咳…哈……”被泼了满脸的水不自觉呛咳几声,冰凉刺骨的冷水泼到早已被冻得没有知觉的皮肤上,寒凉覆了一瞬居然转化为虚幻的暖意,但下一秒温暖褪去,又好像无数根细针硬生生扩开毛孔扎进去,直将单薄皮rou下纤细的骨架刺穿。 “李、泽言……” “夫人。” 魏谦的声音恭敬如旧,并没有因为昔日女主人沦为阶下囚有丝毫怠慢。 这一声称呼让你彻底清明,恍然惊觉自己居然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叫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此刻,那个令你夜以继日思念着的人,真的出现在了你面前。 面前的李泽言军装板正,一丝不苟,左侧胸口挂着独属于他的总督徽章。 他现在戴的这只徽章崭新靓丽,是放家里存着,以备不时之需的那一只。 就是不知道他发没发现,里面藏着小洋楼酒窖下,暗道的钥匙。 …… 清醒只不过瞬间,灵魂被疲惫而又沉重的rou体拖拽着不断往下坠。恍惚间,你忽然觉得有一句形容很适合现在的自己——吸饱水的海绵。 脆弱的颈项撑不住头颅,佝偻弯着似乎要随灵魂一道往地下坠。可求生欲在心中作祟,令颈项在弯折至断裂的前一刹重重一顿。等再度回过神来,头已经自发地扬起了。 如此的反复中,胃部的灼烧感愈发强烈,口中分泌的唾液不够浸润喉咙,像是无时无刻被钝刀子磋磨着。 你保持了片刻的清醒,嘴角扯动几下,每一字都说得艰难涩哑,气若蚊蝇“怎么…长官居然、亲自...?不怕、脏了您、的手吗…?” 挑衅在此刻实在说不上是明确的选择。 李泽言没有回答,只是将右手摊开向侧方伸出。 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亲卫立即恭敬奉上一剂喷雾。 亮银色的外壳毫无特色。 喷口对准面前的脸,李泽言食指轻轻一摁。 嗞—— 拘在刑架上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地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 甜的。你浑浑噩噩地想。 但不像是甜到腻人发齁的马卡龙的甜,也不像是从李泽言口中夺来的轧糖的甜,是一种极为浅淡,闻起来却令人飘飘欲仙的甜。 在思绪被理清之前,眼泪先一步滑落。 “昌瑞的图纸在哪。”李泽言开口。 入耳声音无比清晰。 你垂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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