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凶光大盛,片刻又强迫自己收回去,对刀疤男的话见招拆招,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程兄你这话说的就很没道理了,你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惹了不该惹的人,与我可没有关系。我虽然与你是旧相识,但不是我做的事情可我自然是不认的,劝程兄你还是省点力气,别想着栽赃嫁祸于我了。再说我请你吃酒的时候,请的可只有你一个人,这剩下的几个我可是一个也不认识,谁知道你在我这里喝了酒后又出去图谋了什么东西。”
两人你来我往,当庭对骂来了个狗咬狗。
乔郁抱胸而立,嘴角噙着一抹笑,看戏看的相当愉快,他甚至都恨不得上去把刀疤男手上的腰带解下来,看两人打起来才好。
然而想归想,这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要是画面太过撕扯,让这个公子哥看到了倒是不太好,于是乔郁只得作罢。
两人如火如荼的对骂了好一会儿,乔郁才看够好戏般的敲了敲桌子。
“哎,先别骂了,赵老板,你说你没见过我也不认识我?”
赵重阳顿了顿点头:“自然,小公子这样的脸,没见过也就算了,我若是见过一次肯定是要记住的。”
他心里算盘拨的飞快,打定主意不管乔郁说什么,都一推四五六只说自己既没见过他也不认识他。
乔郁“唔”了一声,又不急不缓的敲了敲桌子,“你既然没吩咐他做那些事,也并不曾见过我,你怎么知道他砸的是我的摊子?谁告诉你他砸的是我的摊子?”
乔郁头两句还说的散漫,后两句却徒然嗓音一边,句句锋利起来。
赵重阳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汗嗖的一下就从额头上冒出来了。
是了,刀疤男从头到尾只说受他指使去砸摊,却一个字也没有提过那是乔郁的摊子,赵重阳反驳之时却直奔主题,开口就说他未曾让刀疤男去砸乔郁的摊子,可如果他真像自己说的那样毫不知情,他又是从什么地方肯定那就是乔郁的摊子,一点疑惑也没有呢。
赵重阳突然一下哑了火,然后又很快自以为是的找补道:“既然是公子你来了,那车肯定就是公子你的,总不会是......”
赵重阳话刚说到一半,整个人又一下子僵住了,他跟刀疤男打了半天的机锋,脑子里一直想的就是怎么把这事儿混过去,本就有些混乱,被乔郁一问,心里就有些发慌,所以全然没有注意到乔郁又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下了个圈套。
果然,乔郁听他说完,嘴角就又翘了起来。
“所以你没见过我不认识我,却又知道我推的是个车子?”
陆锦呈也跟着笑了,他一边用赞赏的眼神看着乔郁,一边一拍手掌向两个侍卫交代道:“将这个蓄意伤人未遂的黑心老板带到衙门里去。他既然满嘴胡言不说实话,就让郝大人好好审问一番吧。”
赵重阳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一身肥rou抖若筛糠,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四肢并用的想往陆锦呈跟前爬。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他那一脸精明像荡然无存,肥硕的身体趴在地上不停的朝陆锦呈磕头。
却被两个黑衣侍卫从后按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