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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女主旁观群调(酒瓶塞xue,虐臀),主动与羞辱 (第2/2页)
出保养得宜粉粉嫩嫩的屁眼,照着下边的嘴倒酒,刺得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屁眼贪婪地咕咚咕咚收缩吞咽,也还是吃不了太多,水珠徐徐地流过两边臀瓣的分界线,像是依恋的舔舐。 第三个不甘落后,上前握住酒瓶,笑得千娇百媚:“大少,您别只看她。”说着也跪趴抬臀,扯下内裤,手指扒开yinchun忙忙地捅两下,就拿过酒瓶对准rouxue,咬牙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章京让第二个拆了裙上的腰带,照着第三个的屁股狠狠地打。那屁股一边承受疾风骤雨的皮带,一边卖力地紧紧吸吮瓶嘴。 “啊啊…啊呜…”她渐渐跪不住,猛地脱力趴下来,酒瓶还插在yinchun里一柱擎天,被紧接而来的皮带“噗嗤”打偏,又一下皮带,紫涨的yinchun被打得翻吐嫩rou,再也夹不住滑腻的瓶嘴。 “谢,谢少爷赐打,奴好舒服…啊…啊啊!”皮带还在继续,只有挞责没有抚慰,只有疼痛,没有舒爽。 屁股中央已经杠起足足有中指粗的红棱,每打一下都疼得屁股高高弹起,大张的yinchun一时也合不上,只能翻着内壁迎合毫无章法暴雨般的皮带。 最后一个女郎看着,心里盘算,她生性内敛,不会来事,不擅演戏,为了这张不会讨好的嘴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可她渐渐摸索出了自己的风格,顶着一张梨花带雨清丽无双的脸欲拒还迎地挨最激烈的cao干,看似柔弱白嫩的两瓣花唇却能受住最狠的鞭打。她的确做不到sao浪、高贵或是娇媚,但懂得最大限度地承受。如果是她,一定能比三号做得更好。 轮到她时,照旧低着头,砸碎酒瓶,迎着几人惊讶的眼光,将玻璃碎片均匀地摆在两边,铺上自己那套淡灰色的纱裙,俯身趴在纱裙上向前爬行,几片锋利的碎玻璃冲破衣料划出血来,像是几点精致的刺青,绝不会血淋淋地破坏裸体的美感。 她的身子在玻璃制成的荆棘丛中被拖了两米之远。 这几个少爷都是行家里手,她必须要抓住机会做到最出彩。 突然臀缝间挤入一个冰凉坚硬的圆形物,是酒瓶。她乖巧地停下,酒瓶却没有进入的意思,灵巧地在外围打转,技巧高超地偶尔在内壁划两下,弄得她内里sao痒燥热,求饶般地挺起逼唇,求他把瓶嘴插得更深。 但下一刻瓶嘴就被取出,柔软的布料——是她刚脱下的内裤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拱了进来。按捏几下,内裤被揉成一团塞进rouxue。 “呃…啊…”她感觉到不对,失声呻吟,随后布料就被yin水扑簌簌地打湿了。 竟然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女郎白光漫天时失神地想到,这人真是个行家里手,能让女人欲生欲死。 肿大的臀整个趴在茶几上,两腿分开摆成大字形,里面的花xue屁眼都一览无余,吧嗒吧嗒地像失灵的水龙头般往外吐水,可是仍讨好地朝章京面前耸动,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想要章京再次赐予高潮——这次不要再隔着滑腻的衣料和无情的酒瓶了。 她不知道章京早就毫无兴趣地收回了手,还想象着冰冷如玻璃的手伸进湿漉漉的私处,亲自在花蕊上划开道小口子,看血珠矜持地为他滚落,再献出逼rou热乎乎地吞下他的rou棒。一边想着,一边腿根不自觉地交相摩擦。 应沫悄悄地低下头,内裤上湿了一小片,粘腻腻热辣辣的,一下子回忆起鞭子、皮拍和巴掌毫不留情的惩戒,越是抗拒越想。她觉得不光是脸,现在下身也要降降温。 场子一热,佳人在前,胖子和狄少很快进入了平日里吃酒玩女人的状态,搂着陪酒女郎揉捏她的胸,四肢着地露出肥厚的屁股当脚踏,让她们比赛看谁先达到高潮,比赛顶着烟灰缸谁爬的更快。两人除了没脱衣服,也不再顾忌应沫,横竖章少自有分寸。 地下一圈女郎都跪着,到现在,只有自己还坐着,她们唯恐冲撞女客,连衣角都很有分寸地远远避开,生生隔出了云与泥的差距,但她于章京也是泥啊。自始至终章京没有看她一眼,自始至终只有她能正襟危坐,可她明白其中羞辱的意味,不自觉地夹紧了比这些陪酒更红肿的两瓣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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