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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2/3页)
更让她满意舒心吧?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枕上一片湿意,眼角已是两行泪了。 他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心思越发敏感,情绪也容易波动,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吃什么都没胃口,反胃、想吐。 一日午膳时,他对着一盘红烧鱼吐了。 侍人见状吓坏了,忙去清理干净,扶着吴云易到床上休息,派人去找大夫。 吴云易躺在床上,只觉着身子难受,不知过了多久大夫来了,给把了脉。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都晕乎乎的,只知道他怀孕了。 是的,他有孕了,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 成亲的前两年,他可以说每一天都在期待他能和裴姜有一个孩子,只是希望每一次都落空。 也对,尽管几乎每日都同床共枕,可裴姜标记他的次数少到可以数出来。 一月基本就一两次,遇上情潮期的时候激烈些,五次左右。 标记的次数少,加上两个人并不情投意合,自然影响信香,也就自然影响受孕。 这个孩子会不会挽回裴姜他不知道,但是她的确在得知他有孕的当天回府了。 毕竟大夫嘱咐过,孕期坤泽需要乾元信香的滋养,不然这胎可能保不住。 怪不得他反应这样大,原来是缺了乾元的信香,算来最近的一次标记还是在上上个月中旬。 裴姜赶回府的时候风尘仆仆,吴云易照例上前迎接,在准备给她解外袍时被以保重身子的理由拒绝了。 尽管只是一瞬,但他还是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浓郁甜腻的脂粉味。 他强忍下反胃和泪意,表现得和平时一样端庄稳重。 在用晚膳时他尚能忍,但是在晚上就寝熄灯后,那股委屈劲儿就不停地涌上来。 在熄灯前裴姜抱着他,温柔地咬了他后颈的腺体,注入了信香。 被标记时吴云易的脑子里很乱,总想到她在外边可能已有了坤泽,说不定前一晚也这样对别人温柔;但又因被标记感到欢愉和满足,像是孩童得到了一盒粽子糖。 标记后,两人呼吸都有些重,但沉默无言,最后只听她说一句“睡吧。”就熄了灯,房间里顿时黑暗。 黑暗刚好掩盖了他流下的泪。 明明他以前没这么矫情的,明明早就知道裴姜心里没有他且迟早会有别人,但还是忍不住委屈。 他自以为自己哭得悄无声息,但是裴姜还是发现了。 灯重新被点燃,那两行泪就暴露在裴姜的眼前。 裴姜神情慌张,取了帕子给他擦泪,又将人搂近怀中,关心道:“夫郎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要不要去寻大夫来?” 裴姜的声音很好听,清冷里透露着温柔,显得深情。 但吴云易知道,她这是在关心孩子,而不是在关心他。 想到这,他就更委屈了,矫情地又流下泪来。 他只听见裴姜轻叹一口气,扶着他的脸,让他撞上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你总是什么都不愿说,尽让我猜,我怎么猜的到呢?” 吴云易错开她的眼神,抿着嘴还是不愿说原因。 裴姜又用帕子把他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出乎意料的吻极尽温柔,吴云易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温暖的春光包裹着,刚被标记的腺体还很敏感,此刻正鼓胀着,释放出信香。 他的信香是一股淡淡的白茶味,他其实心里觉着这种味道很寡淡无趣,远不如那些花香蜜气讨人喜欢。 他被吻着,她撬开了他的牙关,唇舌纠缠,还能尝到她信香的味道。 他脑袋发懵,脑子里一团浆糊,身子越来越软。 为什么……要突然亲他? 之前她们也有过亲吻,但那是在情事最高潮的时候,裴姜会出现少见的失控,主动去吻他。 吴云易觉得那是受信香影响下乾元自然的行为,与爱无关。 但是现在呢?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温柔?明明她已经连着几日不回家,回来了身上还沾着别人的脂粉味。 一吻结束,他刚想把信香收回去,就感觉到裴姜在他后颈腺体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让他瞬间软了身子,释放出更多的白茶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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