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刘彻把所有人嫖了_据彻:从父皇身体里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回去一部分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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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彻:从父皇身体里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回去一部分了 (第5/6页)

感坚硬的指甲抠挖着那个小孔。刘彻几乎要被不受控制的高潮给逼疯,再无暇思考什么,宫口比yindao更加敏感,全身的力气都在夹紧收缩内壁,顾及不了前面已然断断续续的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啊——啊、嗯…”刘彻的呻吟突然变了调,一滴两滴三滴透明清液从刘彻的牝xue滴落,哪怕是那里已经被yinjing塞满了,仍然有潮喷的水漏了下来,xue内已经像是春水泛滥的湖泊,内壁的挤压令柱身表面的青筋跳动着,最后按耐不住的顶了几下就埋在里面颤抖的射了。

    热热的jingye冲刷着内壁,都被yinjing堵在里面,刘彻觉得肚子涨涨的,腰失去力气的塌陷下去,身后的人也在这时拔了出去。被插的发红的前xue失禁一般的喷出水,下面的床单都被浸成了深色。

    刘彻闭着眼睛哼哼着,皮肤此时过于敏感不想碰到任何东西,不想动,仿佛一动下身的酥麻的感觉就会一直扩散。刚才被打断的思绪慢慢拉回,这种被钳制住的感觉,这种喘息,这种身形的覆盖…..从那天饮酒后睡去,然后一次次出现在梦里….或者说,不是梦?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

    思考入迷,没有注意到刚才跟自己翻云覆雨的人已经下床去点燃了熏香,在一阵阵熟悉的气味中,刘彻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早上,旁边没有别人,身上也十分干爽,但是一想到金日磾昨晚竟敢如此不敬,刘彻就怒火中烧。

    “叫金日磾过来。”刘彻对伺候梳洗的宫人命令道。

    很快金日磾便进来了,刘彻正在伸着手穿衣服,领口处夺目的红痕刺伤了金日磾的眼睛。他垂着头,“金日磾参见陛下。”

    衣服穿好后,刘彻就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了。

    白天的光线更好,他在雾蒙蒙一片视线里找到了放置刀剑的方位。金日磾见他想走过去,连忙过去搀扶牵引,不料刘彻生气的甩开了他,自己走到了架子面前,伸手摸索着,拿下一把趁手的剑。

    “金日磾,你胆大包天!”刘彻抽出剑,将剑鞘随意扔到一边,指向了那个高大模糊的身影。

    “不知微臣所犯何事。”金日磾立刻跪下了。

    “你还敢问!”刘彻向着他走了一步:“昨晚的事,你就不想解释一下吗?”

    “陛下,昨晚我奉命出去拿熏香,返还时遇到了太子殿下,殿下便令我将熏香给他,臣不敢违命,若是因为此事陛下认为臣渎职,臣甘愿领罚。”

    刘彻顿时觉得头疼欲裂,“你说什么…”他重复道,“你把熏香给了太子?”

    “太子殿下说希望亲自侍奉陛下入睡。”

    “昨晚你出去后,便没有再进朕的寝殿。”刘彻全身发冷,手中的剑松了,哐当落在地面上,他的手扶上额头,一时间很多线索涌入脑海,慢慢从一团乱麻中找到他不敢相信的答案。越来越差的视力,身边的人除了金日磾完全不知道被换成谁了,让人熟睡的熏香,夜夜入梦来与他欢爱的身影,和他住在一个宫苑里,就算过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人,只有一个…还有昨晚分明真实发生了的、发生了的…刘彻想着想着,呼吸急促了起来,金日磾担心的靠近他,却不敢触碰。刘彻眼前发黑,突然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刘彻的晕倒让所有人都很着急,好几天了也没有醒过来,刘据已经代理朝政很久,很多大臣认为刘彻即使是能够醒来,他的病也会让他无法理政,纷纷上书建议刘据暂时登基,刘彻可以作为太上皇在后方坐镇。

    但是这些提议都被刘据愤怒的驳回了,并且下令不得再提及此事。由此,人人都知道刘据是名副其实的大孝子。

    又过了两天,刘彻醒过来了。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摸索着想撑着自己坐起来,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声音激动:“父皇,你终于醒了。”

    “刘据…”刘彻声音颤抖着,撑着自己坐起来,刘据搀扶的手被他捏着手腕甩开。

    “父皇,怎么了?”

    “你、你竟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简直、你简直、”刘彻的记忆不仅完好,还变的清晰起来,他的胸口因为气愤剧烈的起伏着。

    刘据等不及要当皇帝,他可以理解,但是其他事情,他理解不了。

    刘据见他瞳孔无法聚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应该是彻底瞎了。示意其他人出去后,刘据按了按刘彻脸上的吻痕:“父皇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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