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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妻>坐脸舔xue和rujiao



    馨娘的父亲滥久好赌,为了八百两银子把馨娘卖给了县里的大户陈家做媳妇。

    陈家颇有家财,却让唯一的儿子陈业娶了馨娘,自然是有原因的,原来陈业在年初的时候发生意外,双腿受伤,再也走不动路了。幸好命根子没有被伤着,陈母赶紧的为儿子寻一房妻室,就要那奶子肥大屁股浑圆的,娶进门来能生孩子的,这挑挑拣拣的,就选上了馨娘。

    一切从简,不到半月的时间,馨娘就成了陈家妇。独自完成拜堂仪式后,馨娘由陈家丫鬟搀着进入洞房。

    陈业的心情不算坏,穿着喜服靠着大迎枕坐着,虽然双腿没用了,但是娶的媳妇是他喜欢的,脸蛋和身段都合他的心意,且他的腿不是没有好转的可能,等找到了那位神医,他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在众人的注目下饮下掺了药的交杯酒,服侍的婢女们都被陈业挥斥出去,室内仅剩馨娘和陈业两人。这还是馨娘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夫君。

    陈业看馨娘傻呆着不懂,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快把衣服脱了,娘没派人教过你吗?”

    馨娘唯唯诺诺道:“教过的。”

    陈业生性好yin,家里的美貌婢女,外头的花楼妓子,风雨犹存的独居寡妇,被他摸上手的可不少。瘫痪这大半年才和外头的莺莺燕燕断了联系,但是家里的美婢可还时不时的背着陈母来往。

    陈母觉得儿子不能随意出去找女人受委屈了,定下奴婢妇后就派了花楼上了年纪的花娘去教授馨娘房中术。

    馨娘颤着手指,一件件脱下衣服,白嫩柔美的身子仅剩下绣鸳鸯水红肚兜和开裆红绸小裤时,就不好意思再脱了,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坦胸露乳,实在太过羞耻,即使这个男子是她的丈夫也一样。

    馨娘看了陈业一眼,见他没有必须要自己把衣服全部脱光的意思,在床尾被子处趴下,掀起被子一角从被子下面慢慢钻进去,被子里出了干净清香的气息,就是男子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

    馨娘摸到陈业胯间一团半硬的rou根,脸上发烫,解开陈业的裤子,手握住rou柱上下撸动。

    在黑暗的被窝里,即使知道手里握着的东西就是男人的rou棒,也不至于太过害怕,馨娘想着花娘的教导,轻启红唇,将rou柱顶端纳入嘴里,滑嫩香舌在guitou的小孔和凹槽处扫过。

    陈业斜躺在一个大迎枕上,看着腿间的薄被凸起一块,被子下的美人正在舔他的孽根,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十次只有三次能够硬起来的jiba迅速的竖起来,将馨娘的小嘴都填满了。

    馨娘嘴里塞着半截硬涨的rou棒,呼吸艰难,身下无人探访过的花xue流出温热黏腻的液体,她不知道在渴望什么,本能地夹住腿根,小嘴吸着rou棒,小心的一吞一吐。

    “口活儿不错,把爷的jiba全都含到嘴里去,让爷的jibacaocao你的小嘴。”陈业眼里全是欲念,恨不得把馨娘压在身下挺起jibacao进小屄里去,无奈有心无力。

    馨娘张大嘴巴,尽可能多的吸入粗壮rou根,涎水顺着rou根流到扎人的耻毛里。陈业的这根rou棍约莫到她手腕的长度,却粗硕异常,含入半根小嘴就被塞满了,哪里还能含入更多?

    馨娘吐出布满口水的rou棒,掀开被子,嘴角还有一点涎液,抬头看着陈业,声音娇娇的摇头求饶道:“爷的阳物太粗了,奴婢含不住。”

    陈母说了,虽是明媒正娶,但是要等生下儿子才能被称为陈家的少奶奶,在此之前必须自称奴婢。

    一张堪比花娇的小脸贴在紫红rou棒旁说这样的话,陈业心生怜惜,道:“那也罢了,坐到爷嘴边,爷给你舔舔小屄。”

    在亮堂的环境中,馨娘的羞涩又跑出来了,磨磨蹭蹭的爬到陈业脸边,岔开腿蹲坐在陈业嘴边,双腿颤颤,湿润的花唇自然分开。

    “长了这么多阴毛,好个yin荡的sao屄。”红色的开裆裤紧贴rou,自下腹到后股沟开了好大的一道缝,一大片黑黝黝的茂密毛发长满了rou阜到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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