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老公 (第2/3页)
他们藏在衣兜里的手十指相扣。 司恋偏头看了眼他。 今晚的饭局不是正式的工作社交场合,司贺和那几个合作方很熟悉,聊公事时也十分随意。 不过酒桌文化还是不可避免。 他习以为常,白的红的,能交替着喝。 只有司恋很无聊。 她不参与应酬,但也想尝尝混酒,就趁着司贺没注意的时候悄悄让人给她倒了杯白的,喝完红酒后一口饮尽。 她不知道白酒的威力,学着司贺一大口灌下去瞬间苦了脸。 白酒好辣,辣得她舌头都麻了。 胃里空空,司恋没吃几口桌上的菜就猛地喝了酒,等她意识到自己好像醉了时脸上已经爬满红晕。 “太太喝酒上脸啊。”坐在司恋对面的男人看见司恋撑着头便说了句。 闲聊被打断,司贺闻言看了眼边上的人,她醉眼迷离,耳根也透出血红色。 “怎么喝白酒了?”司贺拿过玻璃杯喂到她嘴边,“喝点水。” “不想喝。”司恋摇头,小声道,“想走。” 她脑门烫得能烧开一壶水,耳边有蜜蜂围绕着飞,嗡嗡声里还夹杂着听不懂的话。 刚才那个陌生男人称她太太,简直和司贺突然牵住她的手不放一样莫名其妙。 “马上就走。”司贺回道。 这顿饭局比起聊公事,更像是合作方作为禾城东道主给司贺的接风宴,应酬喝酒都是其次,主随客便,散席自然能听从司贺的安排。 廊下,司恋摇晃地站着,吹了点冷风头更疼了,她被司贺扶住腰,干脆彻底化作一滩泥,直接倒在他身上。 司贺扯开自己的外套裹住她:“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 “两杯红酒,”司恋数着数,“还有一杯……白酒。” 她说完后打了个酒嗝。 司贺无奈:“下次记得别同时喝不同的酒,容易醉。” “你不也喝了嘛。”司恋觉得他很聒噪,脸一埋,不想搭理人了。 “司机到了。” 他带着她上车。 司贺过去时常会来禾城分公司出差,所以在禾城也有房产,派来接两人的司机送他们回到住处。 “坐好。”抱着人进家门,把她放在玄关口的换鞋凳上,他转身去鞋柜里找拖鞋。 “哥哥。”司恋贴着墙靠住脑袋,看司贺半跪在她跟前替她换鞋,“我这两天学会了一个新成语,就形容你的,叫狡兔三窟。” 司贺没停下手上动作:“怎么说。” “你是只兔子呀,你在好多地方都有兔子窝,南城有,这里也有。” 她醉得不轻,说话都在卷舌。 “为什么我是兔子?”司贺问。 “嘘。”司恋朝他唇上竖起一根手指,神秘地笑,“这是秘密,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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