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岑」甘露记_「空华」春风解秋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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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华」春风解秋阳 (第6/8页)

行空便是自己的救赎,也是此刻唯一能救自己的人。

    可他——应该这么做吗,应该说清楚吗?他应该让师父和自己一起沦落下去吗?

    “师父、我……我没事……”魏华最终还是决定忍耐,虽然这决定做得艰难。他也不知道现在是怎样一回事,最了解秋阳神功的月泉淮什么都不曾对他说过。他只能依靠过去的经验,乐观又不带什么希望的想:也许忍一忍就好了呢?就像之前一样,他一直都是依靠忍耐熬过去的。毕竟长白山之外没有他的师父,只有不会在乎他是死是活的月泉淮和岑伤。

    “华儿,”月行空叹了口气,他不信魏华说的话,就像他先前想的那样——魏华如果没事,怎么会突然跳到天池里去呢,“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和我说,不要瞒着我。”

    面对这样温柔的话语和这样温柔的师父,魏华就快忍不住了,那层象征着伦理的薄如蝉翼的纸很快就要被他捅破,然后所有不见光的欲望都会像洪水一样汹涌澎湃。

    人在脆弱的时候会放大所有感受,然后不由自主地想到死亡,他感受到体内那横冲直撞的邪火正肆无忌惮地蔓延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随着时间推移,自己的性器甚至已经被衣服勒得很疼了,他渐渐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忍得下去,怀疑是否忍耐一下就会有好的结果。

    他怀疑师父此刻用冰凉的手抚摸他的脸颊是别有用心,他怀疑师父对他如此温柔是心怀叵测,他甚至觉得师父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想看他为难。似乎只有这样想他才能下定决心开口去说那样的话,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下定决心将师父拉到自己的泥潭里。

    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么想?

    他被宠坏了,明明还没有说服自己,就已经完全受恐慌情绪的支配,在“死”和“把师父拉下水”里选择了后者。我真自私。他的眼泪刚掉下来就被蒸发了,他想。我真自私。

    但他来不及去想更多了,只是带着哭腔去蹭月行空那只贴在他脸上缓和他体温的手,又拽着另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胯下:“师父、我……我这里好疼……”

    他如愿以偿地看到月行空那张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红晕,犹如一滴胭脂落到了纸上,很快氤氲到了耳廓。

    月行空不会做这种事情,他没做过这种事情。他连市井卖的小黄书或者春宫图都没看上过一页,年少时朦胧间初次产生过一些欲望,下场是被父亲发现,在冰天雪地里盯着剑罚跪了一整天,滴水未进。

    但是现在天极殿内其他人都睡了,就算没睡,月行空也觉得现在去问他们不是很礼貌,还有点奇怪。只不过与此同时,他的徒弟已经难受得半昏迷了。魏华说完那句让他脸红到耳根的话后,就再也没其他动作了,只是半睁着的眼睛证明他此时此刻还确实有一点意识。

    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有一点诡异。

    魏华正叉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脑袋则贴在自己的颈窝处,整个人像小火炉一样,热热烫烫的。他全身心地依靠在月行空身上,像以前那样把所有的事情和责任都推给月行空了。

    月行空对此确实为难了一会儿,但很快又释然了。

    魏华并不是路边他随手喂了猫粮的小猫,而是他养大的孩子,魏华所学到的一切,受到的教育——在没见到朴银花的前十六年里都来自月行空。不管怎么样,魏华本来只是一张白纸,也许是因为他的隐瞒,才会导致魏华对外界的渴望;又或许是他的纵容,才会使魏华离经叛道——但总之,魏华如今这个样子,与他不加约束的放养也脱不了关系。

    ……。月行空决定从徒弟的话入手,他有些迟疑地解开了魏华的腰带,性器几乎是一瞬间就弹了出来。月行空作为一名大龄处男对此毫无经验,也很难做到无师自通,只能试探性地握住了魏华的性器撸动了一下。

    魏华抱着他的手几乎是立刻收拢了,忍不住小声哽咽了一下。

    ……有效?

    至少有感觉。

    月行空于是继续这么做了,只不过速度很快。魏华在他怀里颤抖着,无法抑制的暧昧呻吟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炸开。魏华无所顾忌,月行空这个伺候人的反而满头大汗,他虽然催眠说服了自己很久,但还是很想让魏华这个时候别再叫自己师父了。

    实在过于背德……

    而且月行空发现自己也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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