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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死鬼老公你现在是真的萎了 (第2/2页)
小的群里憋的紫红,位置比假阳具略低一些,就像那根东西的两个睾丸似的。 我拧开一瓶润滑液,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些,均匀地抹在假阳具的柱身上,抹的那东西湿淋淋的,又拿起前两天刚网购的透明飞机杯,套在了假阳具上。 “老公,我要给你撸啦,好好享受哦。”我宣布。 飞机杯质地很柔软,我抓着它上下来回taonong,被润滑液弄湿的假阳具和飞机杯的内壁接触发出了yin荡又响亮的摩擦声。奇妙地是,明明李复的性器一点儿也没遭到触碰,他还是眼神迷离地随着我手部的动作喘息呻吟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复轻轻说了句“要射了”,白色粘稠的液体就从小小的锁眼里涌了出来,从头到尾仍然毫无任何触碰。 这并不奇怪,双腿截肢的病人有时候仍然会有腿痛的错觉,被锁起来的性器也可以因为外界的暗示而感受到快感。就像幻肢痛一样,这种玩法被叫做幻肢射精,虽然没有任何皮肤接触,可是头脑却因为视觉的刺激向身体下达了高潮的指令。 李复的身体真是越来越色了呢。 日月如梭。两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第一次在李复面前拿出了那枚小小的贞cao锁,现在三周年结婚纪念日马上就要到了。 有很多次,我都会回想起我第一次见到李复的那天。 举行宴会的酒店在海边。那晚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长相俊秀的青年,他彬彬有礼又风采卓然。李复真的很擅长表现出与自己年龄丝毫不匹配的老成。他会开逗的女士们忍俊不禁的玩笑,更会不失风度不动声色地婉拒不必要的邀请,谁也不知道其实他在感情上完全是一张未经渲染的白纸。 但那都不是吸引我的地方。 宴会结束后已经很晚了,酒店给所有客人准备了房间。我半夜听着海浪声,突然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入眠,于是我起身披了件厚外套突发奇想去了海边。 海边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李复也在。 李复一个人坐在海边,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堆鹅卵石,正一块一块慢慢地往海里扔,看他们义无反顾地奔向海浪,溅起了轻微的水花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复醉了。宴会上他没少和别人推杯换盏,本来倒也没有很醉,半夜在海边被海风一激酒劲又涌了上来。李复从小就乖,喝醉了也是安安静静待着。 他醉的挺厉害。他似乎没认出我来,看见我朝他走过来也没什么反应,仍然一块一块地扔着他的鹅卵石。 “你看,”我走到他身旁的时候他对我说,“它们像不像棋子,明明被扔进海里只能永远沉底,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完成自己的命运。” 我对这个比喻大感有趣,于是我问他:“那你会后悔把它们扔进冰冷的海水里不见天日吗?” 他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了我。 “我嘛,”海边的月光照的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是执棋者,自然落子无悔。” 我看着盘腿坐在地上的李复,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一定要得到他。 我回过神来。 面前的李复被炮机玩的好惨。 双手被束缚着,两腿大张,胸前用胶带固定着两个用来刺激rutou的跳蛋,一根固定在炮机杆上的假阳具不知疲惫在李复的屁股里捣弄,前段另一个固定的震动棒一边震着李复戴着锁的性器一边发出嗡嗡声。 李复流不出什么东西了,现在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锁上拉丝。他的脸上是一种很痴迷的表情,两眼失神,嘴里轻轻喃喃着什么。 我凑到他面前,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发出色情yin靡的亲吻声。 “好爱你哦,复哥。”我轻轻地说,那晚在海边我就幻想过他这幅被玩坏了的样子。 “我也爱你,”李复的眼睫毛微微翕动着,即使被玩成这样也会下意识回应我,“好爱你,永远爱你。” 我满意地笑了。 我追李复追的最猛的那两年,人人都说我是恋爱脑娇妻女舔狗,可是他们不知道,我看上的东西,最后总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李复也不例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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