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深宫完璧,你究竟还有多少苦楚 (第2/4页)
人,别说污垢,就是手上沾染一点灰尘,都要用清水擦洗干净。 风溪心疼的盯着眼前花白头发的男子,突然一股窒息感席卷心头,像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攥着风溪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得她不能自已。 “够了!!!” 拍落手上的剩饭,米饭落在地板上,瞬间裹上灰尘。长孙迥舍不得的忙放下食盒摸索,宝贝似的捡起吹打,不顾吃食上的污秽,饥不择食的塞进嘴巴。 身上又是昨天那股熟悉的压迫感,长孙迥任凭风溪将他揽在怀里,眼中没有半分不悦,浑浊的眼睛只剩下身为人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风溪抱着长孙迥瘦弱的身躯流下泪水,下巴抵在男人的额头上,鼻尖还能嗅到因长时间不洗澡,散发的臭味。 当夜,风溪又为长孙迥烧了整整一桶热水,先是替他解开挽起的部分长发,将那头已经干枯没有光泽,甚至有些扎手的黑白秀发浸入水中,掰开皂角,轻柔的抓挠头皮。等到那头秀发冲洗干净,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风溪犯了难。 长孙迥的双脚已上药包好,万不能再拆开放入水中,手上伤口也不在少数,放他一人洗漱显然不可能。但…… “你来吧。” 看出风溪对于人伦道德的为难,长孙迥的心中早对此没了执念,能在死前落得一副干净身子,倒是不亏。何况他这副模样,又到了不惑的年纪,难不成会担心被个小辈污了清白? 手伸向腰间解开松垮的扣子,轻薄的里衣敞开滑落,从未向外人袒露的身体展示在年轻女子的眼前,风溪控制不住的吞咽了下口水,魂牵梦绕多年的妄想竟在此刻成了现实。若非二人当下的处境,风溪恐怕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扑咬过去。腹中已燃起熊熊yuhuo,仅存的理智压抑着身体的躁动,风溪拿起放在一边已经变凉的毛巾,走上前站在那具精瘦身体的背后。 薄茧的掌心握上绷紧的细腰,男人的小腹在触碰的瞬间紧张的收紧,那双手掌是那样的粗糙,贴在常年养尊处优的rou皮上,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肚皮在一下跟着一下的触碰中微微抖动,男人藏在裤头里的欲望渐渐有了冒头的架势,长孙迥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旁边案桌上燃烧的烛火忽然一阵抖动,两个紧紧贴靠的身影随着烛火的摇曳,在残破的墙壁上来回扭动,像是一对缠绵的rou体,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闭上双眼享受着后背湿热的擦拭,长孙迥微微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难抑的呻吟,舒适的喘息传入身后女子的耳朵里,风溪不得不强逼着自己抛掉脑袋中那些大逆不道,装作低眉顺眼的盯着眼前的皮rou,手中的毛巾因主人的杂念变得不再规律,甚至好几次都因为力道过猛,在本就没几两rou的后背上擦出几道红印。风溪看着那些红印子鬼使神差的贴靠上去,发凉的指尖轻点红痕,已适应温热的后背跟着一阵绷紧逃离。 “好了吗?” 就在风溪意乱情迷的将要吻上去,身前男子的追问让她醒过神来,风溪按揉着太阳xue低沉的回了一声“嗯”,顺手将已经凉掉的毛巾丢进水盆里。接下来的地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肆的,风溪弯下腰勾起男人的膝盖,在男人的措不及防中将人拦腰抱起。吹落桌子上薄薄的积灰,将人小心的搁在上面。长孙迥的身体固然高挑,坐在半人高的案几上也只能双脚悬空,风溪冷了一会儿身体的欲望让理智重新占据脑海,端起已经泛凉的水盆,打算到厨房新打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那人还维持着刚才被抱上去的姿势,风溪也不知道该怪他傻还是别的,嘀咕着埋怨一声,拾起搭在旁边的斗篷给长孙迥披上。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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