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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父子年下 (第7/7页)
,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殷郊彻底爆发了,长埋在心底的酸涩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伸手扯开殷寿松松系着的寝衣。 “够了!”殷寿想挥手拍开殷郊的手,可惜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们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你满意了吗?” “就因为这个?” “是。” “这样的话我不当你的儿子了。”殷郊这句话把殷寿都说得一愣, “我要当你男人。” “这样您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殷郊手顺着殷寿大腿摸进腿心,手指极富技巧地挑逗戏弄,让殷寿敏感极了的身体没几下就出了水,“和我好吧?” “不行、嗯…”坤泽的身子本就经不起诱惑,更别说刚从雨露期出来。 “没什么不行的,”殷郊把刚才殷寿说的话还了回去。 “我都射进去那么多了,都射在里面,”殷郊的另外一只手在殷寿小腹上画着圈,“说不定您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殷寿情不自禁地呻吟,他发现和殷郊简直无法沟通。“嗯……不可能有、” 殷郊的手停住,眼中是一片黑浓郁色。“必、须、有。” 手上一用力,殷郊将殷寿翻过来按在榻上,一手将殷寿两只腕子压在手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抬高他的臀,整个人附了上去。 腰上的手捏着雪白臀rou滑到xue口,殷郊用拇指一点点拨开,下身在入口戳来戳去。 “放开!” “不放。”殷郊这句话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 粗大的阳物撑开牡门,严丝合缝地占领、挞伐每一寸土地。 “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叫我什么?”殷郊冲着殷寿通红的耳根吹了口气,轻声追问,“叫我兄长吗?” 殷寿捂住嘴巴,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仍是顺着指缝溢出。腿根和臀尖上的脂rou颤颤巍巍地摇晃出层层rou浪。 殷郊牟足力向下插弄,他坚实的腹部撞在柔软浑圆的饱满上,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啪啪声。 “不应该叫兄长…毕竟我现在是您的男人…” 这顶弄太过分了,殷寿从来没被如此粗暴对待过。他的腿被殷郊分的太开,甚至都要跪不住了;与生理本能不同,他清醒地感觉到情欲蒸腾而上。可殷郊还不分轻重地动作,不由分说地把他往欲海情网中拖拽。 “他应该叫我父亲。” 体内的孕腔迎来熟悉的客人,殷寿倒吸一口冷气。 “您就是他的母亲。”殷寿觉得殷郊的东西顶到了头,让他的腹内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漫长的时间后,殷寿在殷郊释放在体内的瞬间感到天翻地覆,意识沉睡前听到殷郊在他耳边祈祷,面上有灼烫的液体落下。 “看着我,为我孕育生命吧,父亲。” 殷寿把这七天当作一场错误,没向任何人说。 他一直待在军营,连王宫也不回去,他没办法向姜王后解释,说他们的儿子以下犯上,让信香在亲父身上经久不散。 殷郊老老实实地待在军营里,rou吃到嘴了就开始卖乖。殷寿把他送上来的丹药看了一遍,翠绿的药丸带着一股馥郁的芳香,留着当个香丸也是好的,殷寿可不想什么时候再不经意吞下去任由摆布了。 人打了一顿,避子汤药也喝了。殷寿本以为这茬算是过去了,可事情远比他想得严重。 他发现自己的雨露期不来了。 三月一次十分准时,可这次殷寿左等右等,身体还是没什么变化,他的心就沉下去了。 坤泽的雨露期没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孕,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发挥作用,避免强制交媾对母体和胎儿带来伤害。 他喝下的药根本没有效果。 更可怕的是,殷郊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乾元十分敏锐,能从坤泽的气味中分辨出自身血脉的存在。 殷寿长这么大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捂住腹部,生命在他的掌心跳动。殷郊的脸浮现在脑海。母体的保护欲望和内心意识互相交战。 他感觉到肚子里有风在吹,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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