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下的我和母亲（2） (第4/6页)

八个人，来到山庄的时候，就剩下五个人了」

    「张诚，就是我们的那个邻居吗，他爸是公安局长的那个？」

    「嘘，小声点，这里的领头人特别恨当官的，凡是沾亲带故一律没有好下场！」

    mama小声对我说，然后起来左右看了看，生怕被发现似的。

    「他一个人吗，还是他爸也在一起的」

    「他爸在我们来山庄的路上为了保护我们牺牲了，现在就剩下他和他妈」

    那也挺厉害的了，我估计自己一个人杀出来的话，可能还真不行！「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听说在浪帮，还是个小头目」

    我皱了皱眉，他居然是个小头目，那应该混得不错，我记得我两家关系以前还是很好的，我俩还是高中同学，为何我妈还轮落到去狗哥那种地方。

    「那他没有关照下你们」

    「其实一开始我和你爸是住在张诚家里的」

    「他对我……对我们也挺好，有吃的用的都会分给我们」

    说道这里mama眼神有些闪烁。

    「可是你父亲坚持要搬出去，于是我们就领了一块地自己开垦，后来你爸就现在这样了」

    「那你也可以先去找张诚借，不用去狗哥那……」

    这种事我不都知道这么开口，有点尴尬，生怕话说重了刺激到母亲。

    母亲没什么表情，很坦然，认真回答说。

    「我想过去找他借，但是他那时候已经和帮派的一起出去找物质了，还让他妈带话说会帮我留意一下你父亲的药，虽然他家还有一些，但那是张诚怕自己回不来，给他mama留的」

    「我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借人家mama保命的食物，何况一路上要不是他父亲舍命，我们早死了」

    「当时我们是一点吃的都没有了，而且山庄每个月每人要上交一定物资，不然就会赶走」

    「我和你爸被赶出去的话，这个月份，就算没遇到吃人的怪兽，我们也只有冻死，饿死」

    「于是我只好去那个袁大头那里报了名，就是昨晚带姑娘的那个中年男人」

    话题有些沉重，我正准备换个话题，突然听到母亲………「嗤……！」

    母亲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盯着地上，笑了出来，我眼睛眨了眨，不知道母亲笑撒。

    「结果我前面几次跟她们去，根本都没有人在意我」

    「她们哪一个不比我年轻，哪一个不比我会讨男人喜欢，哪一个不比我漂亮」

    「可笑我开始还一直扭扭捏捏，在其他姑娘眼里大概就是笑话」

    「都快要死了，还在乎这些」

    「后来我才知道，像我们这种女人，基本送上门别人都没兴趣」

    「因为这边很多妇女，都乱搞，一身的毛病，这里的男人更喜欢小姑娘」

    「直到你来昨天来了，我才第一次被别人点中，估计不是你，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

    「如果我没有去参加，甚至都不可能知道你来了，怕早已饿死了」

    「……」

    母亲说到这里完全没有任何的羞涩，有的只是对现实的妥协，对荒唐命运安排的认同，并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

    有的只有释然！怪不得我说母亲那天怎么打着粉底，装扮得这么年轻，原来是最后一搏了。

    其实我想说，还真是，要不是我看见母亲挪不开腿，我早就点了前面几个大波小美女了。

    「只要我在一天，我绝对不让你和父亲再饿一天肚子」

    「妈知道，我都知道」

    mama突然倒向我，把头埋在我胸前，我也抱着mama，我是很认真说的，我mama她们这一路………太苦了。

    「对了，妈你昨天说我不配合你的话，为什么会有危险」

    「那个狗哥，不是好人，外人都称他是笑面虎，这山庄里的头头，心机最深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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