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旭日(番外)萍踪_然然旭日(番外)萍踪(36-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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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然旭日(番外)萍踪(36-40) (第11/11页)



    近她的脸庞:「是你老母到处勾引人,你还反过来骂我。没教养的小丫头。你爹

    都不管你那搔货老妈了,你还这么多事干什么?而且老子对你妈压根没兴趣。」

    她知道她的母亲是不贞的母老虎,父亲是窝囊的缩头乌鬼,她在背地里被多

    少人笑过了。

    以前开家长会,她都不乐意母亲去参加,因为只有杨毓芬会涂着鲜红的唇膏、

    拎着绣满牡丹花的挎包、穿着包臀的半身裙去参加家长会。

    她长大了,想努力让家里和睦,可是裂缝早已在多年以前成型,如今再也填

    补不了。

    纾敏在男人的热躯与肃杀秋风的包围下,内心浮涌起一股绝望的酸涩,眼前

    的男人突然就和湿润的雨幕

    一样模糊不清了。

    「你哭什么?」

    纾敏把心中多年的苦楚尽数泄出来,她一边骂着「死姘头」,一边抹着泪花

    儿。

    可脸上的水珠却总也抹不完。

    陈庆南不动声色的靠近使得他雨衣上的水珠也掉落到她面颊上。

    「哭什么呢,小丫头。看来,你还不懂你mama呐。」

    少女的泪珠好像一只只柔软的小手,不仅撩起他的好奇心,也拨弄着他的裕

    望,他的身体渐渐变得炽热,呼吸慢慢粗重起来。

    这与以往泄式的姓爱不同,他是一个浪子,却和那个女人耗的时间最久。

    即使如今分道扬镳,他在寂寞深夜仍会常常想起他跟她刚开始那段如胶似漆

    的美好时光,那估计也是他人生中最灿烂的曰子。

    这个花季少女是一个偶然,她的名字让他想起刚开始的宋敏,也让他想起自

    己那段意气风的燃情岁月。

    于是,他抓住了心头那丝丝隐约的悸动,少女抽噎的哭声与温热的气息令他

    感到灼热,后颈处泛起一阵麻痒。

    「你还不知道,zuoai的乐趣,所以你不懂你mama。」

    纾敏怔怔地抬眼看他,陈庆南忽的微笑,伸出舌头在少女耳畔轻舔了一下。

    纾敏好似一只被吓到的小猫,大惊失色地摇头躲开他的舌头。

    陈庆南继续将她锁在自己怀里的一方小天地里,舌头胡乱舔着亲着,任她挣

    扎扭动。

    中年男人的胡茬好像一根根刺,酥酥麻麻地戳着她的脸,烟味混杂着浑浊的

    雨腥气窜入纾敏的鼻尖。

    男人蠕动的双唇宛如两片粗糙的叶子,贴上她从未被人侵占过的柔唇,烫呼

    呼的舌头狡黠地钻进她的口腔,缠绕着她的小舌头挪动不止。

    她在雨中失神地瞪大了双眼,有一股从未在她身体里出现过的情愫一下子在

    腹部野蛮生长起来。

    那是什么,好像这连绵暧昧的雨幕一样,冲刷着自己湿润敏感的心灵。

    纾敏被吻得几乎断了呼吸,她轻喘着,陌生地望向亲吻完毕后贪婪吸闻她颈

    香的中年男人,望向头顶那片铅灰色的天空。

    黑色的阴雨渐渐地带起了少女心头朦胧的绝望与叛逆。

    纾敏喉头紧张地滚动了几下,双手颤颤巍巍地抚摸起男人粗糙的下巴,最后

    突然无所谓地笑问:「那么,zuoai的乐趣是什么?」

    「我不管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这个家关我什么事。」

    「zuoai的乐趣,就是忘记与佼融。」陈庆南吮吻着纾敏的嘴角,用他勃起的

    生殖器顶撞了几下少女的小肚。

    纾敏感到她的呼吸有几秒钟的停顿,尚未反应过来,她就被男人卷进雨衣,

    夹在他的胳膊弯里,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

    雨衣里的世界是另一番色彩,与雨幕阴云截然相反的红色。

    她看到面前的红色像长了牙,啃咬着她的脑髓。她在忽冷忽热中被中年男人

    带向了一处陌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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