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_分卷阅读2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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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28 (第2/2页)

……我说,留一个人传话,又不是说留一个活口。”

        “记住我要你转达的话啊。”封如故蹲下身,拄剑望着他逐渐失去生机的眼睛,“他应该不久后就会去找你了。”

        说话间,豆大的、雪白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那人睁大了眼睛。

        在临死前,他似是看到了幻觉。

        在封如故的缥色衣衫之内,有两朵妖异的红莲,在他身上张扬地吐开了蕊,像是有一把火,把封如故的半个身体都烧得明亮起来。

        待那人死透,封如故把两具尸体摸了个遍。

        两个人身上很干净,没找到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

        封如故也没有多沮丧,借了一辆在路边停靠的废板车,把这两具尸体抛上去,把拉车的麻绳挂在自己肩上,咯吱咯吱地把人运回了二进小院外。

        自从三朵花开过后,花开的速度就不再讲道理。

        他需得学会俭省。

        雨的落势一旦开了个头,便不再收敛,落得又大又快又急,连续砸在封如故肩上,砸得他肩膀直往下沉。

        封如故把尸体在院里停靠好,利用死人的衣物擦净“明日”上的血,又就着一天大雨,把手洗净,将剑收好,才往里院走去。

        穿过被豪雨打得零落一地的落红,穿过被打得垮了一半的葡萄架,封如故在雨中站定了。

        他的房门紧闭着。

        内里晃着重重灯影,檐下站着罗浮春。

        雨下得太大,天地间呈现出统一的雪白,让人分不清落下的是雨还是雪。

        封如故被雨点打得睁不开眼,但还是努力和罗浮春对上视线。

        封如故一直是骄傲的,不屑于同任何人解释他做事的缘由,因为总归是有他的缘由的。

        他疯他的,向来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但面对罗浮春冷淡的视线,他的心有点疼。

        他沉了沉气,有些笨拙地解释:“有两个伤了落久的人在外面,我把他们结果了。”

        “嗯。”罗浮春低声说,“三钗师叔刚才跟我说过,有人跟着他回来了。”

        见他如此说,封如故便以为解释通了,前进两步:“落久如何了?”

        罗浮春冷冷道:“落久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封如故步伐一停。

        看他态度,封如故自知是解释失败了。

        既是失败,他也不再试图补救些什么,径直抬步上了石阶:“……我进去看看。”

        孰料,罗浮春当胸击他一掌,逼得他倒退数步,险些栽倒在漫天大雨中。

        “你别进去了。”罗浮春道,“他需要休息,不需外人打扰。”

        封如故看了看被罗浮春打中的地方,再抬头看他,发出的声音被大雨稀释,低得像是耳语:“我是他师父。”

        “‘师父’?”罗浮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师父’!”

        大雨滂沱间,罗浮春的声声质问,痛切至极。

        “抓住那两人,谁人不可?”

        “我可以去,三钗叔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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