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AU丨渎神，通感，神交，脚链 (第3/5页)

维莱特没有说话，耳边只能听见台下有节奏的乐器声，鼓哨交杂让我无端的烦闷起来。许久直到我受伤的左腿几乎站不住的时候我才听见他的回应，“抱歉，我没办法离开。”我刚打算说些什么就被他打断了，“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天理战争后必须要有一个人承担信仰。”

    “已经没有神了，那维莱特。”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我深呼吸几次重重的喘息，腰腹没长好的伤口又传来钝痛，似乎是在提醒我该走了，得到他的拒绝后你该离开回到故土。

    “你不知道信仰崩塌的后果吗？他们成日叩拜或许真心或许假意，但只要有一天主星的消息传来，提瓦特星域没有神的事实告诉所有人，作为神明的使徒，你改变不了这里已经是被抛弃星球的事实，你无法为他们做任何事，他们会杀了你。”

    我看见那维莱特掀起宽大的兜帽，朝我这边迈了步，我隐约听见银铃脆响又仿佛是我某一瞬间的错觉。那维莱特声音很轻，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耳廓带来痒意，“你不了解他们，他们不会这样做。”

    是啊。站在那维莱特的角度比起只有一面之缘的外来者，明显是这些他日日夜夜能在沫芒宫窥见的人更能得他信任。

    漫长的生命赋予他旁观的权利，他会目睹那些人从咿呀学语到而立之年朝他叩拜至直垂暮之年埋葬在这片土地。或许这才是他眼中真正圣子的意义，他在见证神明消失后人类自我迭代的最后一个时代。

    耳边只剩风声，我看着那维莱特的侧脸，他的目光停留在很远的地方。长久的站立让我受伤的腿近乎痉挛的痛似乎是在给我下最后通牒，连眼前都模糊不清，我再次问道，“要不要跟我走。”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都消散在风里，我不确定他听见了，只知道他没有回应。

    终于，绷紧的心弦彻底撕裂我眼前一黑浑身彻底脱力，刹那之间天旋地转径直往身后倒去，我隐约听见无数玻璃碎裂的咔嚓声，还有尖叫和嘶喊。

    意识清醒后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我坠到巨大的圆形水池里。环顾四周打量发现祈圣台的正下方就是沫芒宫那维莱特住的地方，高度落差很大，这个水池应该是位于沫芒宫最底部，向上看被我晕厥砸开的玻璃窟窿只剩下一个光点。这时我才发现沫芒宫的穹顶上全部刻满了一条条我看不懂的文字，连接起来像是我在光脑中模拟博物馆看到的藏传佛教经文。

    繁复的经文连在一起勾勒的壁画间隙间透出点光，我爬至水池岸边将湿到彻底的衣服脱下，朝着唯一一条通路走。四周都很黑，隐约能看见些萤火，脑海中那诡异的铃声再次响起，我的身子顿了顿没有犹豫继续向前。

    我踉跄走了约摸十分钟，从逼仄的通路中钻出眼前豁然开朗，通体白色的殿堂映入眼帘，我能感觉到眼眶不适的酸涩，眨眼几次才完全看清里面的模样。

    沫芒宫的下面居然有另一座圣台吗....

    白色的石台堆砌，我赤着脚往里走冻得我缩瑟一下，那维莱特躺在最中央的软垫上，蓝色的衣袍裹着他的身体，他的白发披散着垂落在台阶边，我该如何形容眼前的这幕，像是场诡异的祭祀。

    可我明明记得，那维莱特并没有和我一起掉下来，在意识消失的最后时刻我甚至看到了他朝我伸来的手。

    是...幻境吗？我掐了自己的胳膊明显的痛感传来，又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想。我走上圣台，叫他的名字，那维莱特禁闭的眼这才睁开像是童话中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那维莱特很主动，完全不像刚刚在祈圣台的样子，他睁眼眨了几下眼里还含着水光就着我抱着他的姿势就过来亲我。

    他的吻很克制，从我的下巴浅浅亲到唇角，我只能感受到柔软的唇瓣蜻蜓点水的碰到我的皮肤留下一连串的痒意。无数个浅尝辄止的吻勾起我的深埋试图藏起的欲望，从看见他的第一眼或许我就在等待这天的到来。在穹顶无数壁画的注视之下，我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将一切奉献给我忠诚的圣子。

    理智在我脑海中与喻示着交合之欲的忉利天和夜摩天缠斗最终败阵，那维莱特再次吻上我唇的时候理智再也无法战胜本能，纯白圣台构建成佛教中的六欲天与无色界，重重梵音回荡下诸天佛邸见证着我渎神。

    我主动回应了他的吻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