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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气。每当mama.的吉它弹唱在台子上响起，嘈杂的人声便会逐渐安静下来。mama.的吉它弹得极好，歌喉也极棒，常能博得阵阵掌声，但我还是看出来，酒吧里大多数人都不是真正能欣赏音乐的人，他们大多数人，尤其是那些男人，眼光主要盯在mama那条破旧的牛仔裤上、、、、、、”

    张晓敏奇道：“怎么，小波，你.mama那条破牛仔裤很值钱么？怎么会吸引那么多男人的眼光？”

    高波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挥手“啪”地一鞭子抽在张晓敏的丰.臀上，抽得她秀眉紧皱，发出了呻.吟声。

    傅小雨瞪了张晓敏一眼，嗔笑道：“小敏，你不明白那些男人眼光的含义么？他们为什么要盯着卢娟的牛仔裤看，不是因为那条破牛仔裤值钱，而是因为他们垂涎卢娟的美.色、、、、、、”

    张晓敏还是不太明白，但却不敢再多问。

    高波挥手“啪”地抽了傅小雨一鞭子，续道：“还是小雨老师聪明。我起初也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何总是盯着mama.的牛仔裤看，后来mama自己告诉了我原因，我才明白。在一连几天的梦里，mama带着我走遍了这座城市的大小酒吧，让我见识到形形色色的社会人物，浏览了众生相。最后一天的梦里，mama带我来到城郊一座小山坡上，夕阳下，清风中，我站在mama身后，望着mama.的背影，望着她飞扬的秀发和被破旧牛仔裤绷得紧紧的双腿，心中感到一种无限的依恋。mama望着天边渐渐沉落的夕阳，忽然问我：‘小波，你在看什么？’我感到脸发烧，嗫嚅道：‘我在看、、、、、、看mama.的腿、、、、、、’mama失笑道：‘mama.的腿有什么好看？你是不是想问，酒吧里那些男人，为什么总是盯着mama.的牛仔裤看？’我点头道：‘是，我心里正有这个疑问。mama，你这条牛仔裤究竟有什么特别？能够吸引那么多男人贪婪的目光？’mama长叹一声，回过头凝视着我，苦笑道：‘小波，你还不明白吗？那些男人之所以盯着mama.的牛仔裤看，不是因为这条牛仔裤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他们、、、、、、他们都想脱.掉mama.的这条牛仔裤、、、、、、’我惊道：‘他们想脱.掉mama.的牛仔裤？真是奇怪，脱掉mama.的牛仔裤又能做什么呢？、、、、、、’mama用一种嗔怪的目光盯着我，许久不语。我呆了半响，终于明白了mama.的意思，顿时脸红

    道：‘哦，我明白了、、、、、、那些男人想脱.掉mama.的牛仔裤，目的是想、、、、、、是想欺负mama、、、、、、’mama瞪了我一眼，幽叹道：‘你总算还不太笨、、、、、、唉、、、、、、mama自从唱歌以来，就喜欢穿这条破旧的牛仔裤，因为我觉得它轻便、有型，能衬托出我的身材。十二年前，你爸爸是第一个亲手脱.掉我这条牛仔裤的男人，你爸爸脱.下了我的牛仔裤，把我日.掉了，于是便有了你、、、、、、自从我死后，鬼魂在尘世间游荡，遇到的无论是人是鬼，都没有一个能令我甘愿脱.下牛仔裤、、、、、、小波，mama.的这种寂寞，你能明白吗？、、、、、、’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我看得出，mama.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张晓敏这回似乎又反映敏捷起来了，嗔笑道：“小波，你真笨？你.mama.的话中对你进行了如此强烈的暗示，暗示你脱下她的牛仔裤日.她、、、、、、你却说不明白、、、、、、唉，你真笨、、、、、、”

    傅小雨却苦笑道：“我觉得小波不是不明白，而是故意装糊涂，是不是？”

    高波挥手“啪”地抽了张晓敏一鞭子，赞许道：“还是小敏老师明白我、、、、、、我当时确实是在装糊涂。mama如此强烈的暗示，我怎会不明白？但我却由于对mama.的敬爱，不愿意做出践踏伦.理的事情、、、、、、”

    一顿之后，高波续道：“mama当时虽然很失望，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微笑着对我说，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mama说她明天就要去转世投胎了。之所以这么多年做孤魂野鬼，是因为一直放不下我。如今看到我事业有成，又消除了对毕琴的怨恨，所以mama说她可以走了。mama问我还有什么愿望没有实现，让我抓紧这最后的一段时间，过了今晚，mama就帮不了我了。我本来想说自己没有什么愿望，但忽然想起原来上学的学校里有一名高中学姐，长得很漂亮，眼光也很高，几次拒绝了我的追求，弄得我很不甘心。我便对mama说了这件事、、、、、、”

    傅小雨不由嗔笑道：“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