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莫斯科之行_7 某次白日宣yi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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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某次白日宣yin (第2/2页)


    “想过,不管用。”安德烈说,“我在莫斯科服役,这还好一点,偏一点的地方,特别是远东那边,简直跟地狱一样。”

    我之前不怎么乐意听这些,不会我见过他那时的照片,就摆在他卧室里。安德烈比我要小一岁,照片上面他穿着陆军下士军装,头发比这会还要短的多,和现在相比青涩得像两个人一样。大概是拍照时光线太刺眼,眼睛微眯起来,定格在一个不太明显的笑。

    他也说起过自己的家庭,父亲起先在国营农场工作,母亲供职于饮料工厂,两人都是不算特别虔诚的东正教徒。至于他本人,大概只能算是顶了个东正教徒的名。

    电视屏幕停在一档纪录片上,一头花豹正叼着她的猎物向树上爬去。

    “你父母知不知道你做这些?”

    “哪些?被cao后面还是涉黑?”

    “嗯……都有。”

    “或许知道。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我能过得不错,这就够了。”

    “哦……”

    我把他也拽到地上,撑起上半身歪着头看他,长发顺着肩膀滑下来,发梢垂在他脸旁。安德烈大概是觉得痒,想将它们吹开反而弄到了眼睛上,我被逗得笑出声,把头发别在耳后伸出援手把他的脸解救出来,食指顺着耳廓走了一圈,安德烈顺势握住那只手腕,脑袋在手掌上亲昵地蹭了蹭,抬眸眉眼弯弯地看过来。

    我心头猛地颤了一下,垂下眼手掌覆盖住他下半张脸,手心被舔了一下,很烫,热度沿着血管神经传到全身,喉咙很干,我低下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再来一次?”

    “当然。”

    安德烈舔了舔嘴唇,背过身的同时手臂勾着我的脖子仰起头接吻,舌头滑过右边那颗尖锐的虎牙,最后还恋恋不舍地轻咬一口下巴。

    我一手按着他右肩,一手拍了拍他大腿,安德烈会意,腿分开,腰塌下去,屁股相应地抬起来,入口处因为不久前的开拓进入得并不艰涩,触感很热,两根手指被妥帖地包裹,驯服地吮吸着,毫不压抑没有遮掩的喘息和呻吟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希望这房子的隔音够好。不好也无所谓,反正隔壁住的是个有些耳聋的老太太。

    我不再压着他肩膀,五指顺着脊柱沟向下,滑过蓄着汗水的腰窝,停在尾椎处。

    “小声点。”我抬手张开五指捂住他的嘴,“不要那么yin荡,我都要脸红啦。”

    这话说完我立刻感觉到他下面绞得更紧,一声沉闷的呻吟从指缝间溢出,很快我找到前列腺,安德烈于是喘得更厉害,急切而渴望地追逐着我的手指,同时扭过头想抱上来,这姿势实在不方便,我们默契地暂停了一会儿,他侧过身,额头上汗津津的,脖子连同胸口一片都泛着红,眼睛像暴雨前的天空一样,灰蒙蒙,湿气很重,水汽沉得要凝下来。

    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脑子泡在一片温热的水中,不自觉停下动作。

    安德烈眯了眯眼,没说什么。他仰起头要求一个吻。

    我咬住他的舌尖,尝到一点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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