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戟把_下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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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的发言荒诞又大胆。

    像是不满意欲望的火只在自己的心中燃烧,他洞悉了她的野心,毫不犹豫地把她拉进这场战争,然后火上浇油。

    犹豫了?很好。

    欲望与野心一本同源,你我本无分别。

    趁她犹豫,他长指已经向下进攻,探入被画戟撕碎的布料。

    揉捏带来的战栗唤回神智,她眉眼微蹙,与他周旋:“本王不满意。吕将军的态度像是在糊弄小孩子。连本王的条件都没问,根本看不到合作的诚意——啊!”

    “确实是小孩子。”探至某处,吕布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不满意!”她的脸颊绯色升腾,伸手推拒他:“吕奉先,你给本王住手!”

    剑眉高挑,吕布一边制住她的双手,另一边加大力道,“哼,嘴硬。”

    侵占是吕布最擅长的事,破城而入,碾踏高点,武力镇压,退守城池的她就会盈盈泣露,像是被强行采撷的花朵。

    “还没出广陵呢。”他嗤笑出声,看露水滴落,慢条斯理地在耳边用声音折磨她,“你是想把广陵倒贴给我吗?嘶——”

    双手被制,她转头用尖牙咬在他的喉结上,含糊地发出充满敌意的警告:“别碰广陵!”

    吕布哼了一声,任由她愤恨撕咬,也不扯开,反而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胸前按去,“那就拿出点真本事来啊,广陵王。”

    她也是不服输的性格,直到被他胸前充血的肌rou闷得眼冒金星,窒息感和疼痛感齐齐袭来,才松开尖牙,拼命地拍打挣扎。

    他垂眼看着,被她撕咬很愉悦,更别提她挣扎的样子了。

    像是快要干涸的鱼,她被放开,大口大口地呼吸。转眼却看到那人提起画戟——

    “不听话。”他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审判她,“该罚。”

    不听话就要被杀掉吗,她不甘心。

    嗜血的戟尖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银光,但当她弓起身体准备反击之时,他却把方天画戟在空中反转过来,用尾端抵住她。

    她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声音都变了调:“吕奉先你是不是有病?!快住手!”

    “嘘,安静。”他低头看向那处桃源,面容专注,声线喑哑。

    实在是一副美景。

    战争向来无情。兵刃入体,又果决抽离,就是一场厮杀。拒绝缴械投降的人就会被反复折磨,拷问,直到液体翻涌,绯色的柔软rou花也被抽动的动作带得翻卷不绝,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战争真不错,吕布愉快地想。

    被倾轧的那处城池已经被侵入得熟透,却像她本人一样负隅顽抗。他稍有停顿,就可能迎来她的踢打。

    “别乱动。”因为心情很好,吕布格外多奉劝了她一句,“方天画戟重二十四斤,你再扭一下,我就松手,保证你被它捅个对穿。”[注]

    广陵王的反击顿在半空,他把握战机,手腕用了狠力——

    伴随着她崩溃的哭喊,画戟骤然抽离。

    潮液喷涌,莹莹如泪,每一滴都饱含着身体的温热,泣于戟身,落于沙盘,又在他的指尖淅淅沥沥地滴落,勾连,纠缠不休。

    “兖州。”吕布捻了捻指尖水液,看向沙盘,低沉的笑声挑衅着她的神经:“好地方,你还挺有本事的。”

    “吕奉先……”她咬牙切齿地在喉咙中反复磨着他的名字。

    “喊什么。”那人细致地把手指上的水液尽皆抹于戟身之上,画戟镀上水色,说不出的诡异艳丽,“看,它对你很满意。”

    这人指定有什么疯病。广陵王一边这样想,一边被他摆成面对面的姿势。

    双腿酸软,难以抵抗。趁他伸手解衣,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四周,目光落在之前被他扔到旁边的信号之上,心中一动。

    似乎是不满于她的出神,他映满了她的眼帘。她抬眼,刹那间心脏狂跳。

    方天画戟是用于作战的兵器,直径易于握持,戟身也少有鼓起的纹路。

    而面前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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