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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10) (第4/4页)
屄!」 华曼彤脑袋嗡嗡作响,委屈的泪水依然只能往肚子里流,心里喃喃到包帅你能去把它洗一洗,哪怕用水冲一冲也好,但华曼彤无奈把男人的yinjing含在嘴里吮吸的时候,却依然连眉头也不敢皱一下,华曼彤怕这个男人没有来头的狂怒,嫁到包家之前,mama对自己说,彤儿,要忍......一会儿,包帅把华曼彤雪白的长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把被再度吮硬的yinjing插入在华曼彤的yindao里,这是包帅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个姿势能体现出一个高个子男人的猎猎雄风,能以上帝视角俯视,现在,包帅觉得自己就是华曼彤的上帝。 「啪啪啪!啪啪啪!」 人不在高,刚猛则行,包帅拼命的挺耸着尖削的屁股朝华曼彤柔嫩的阴户上冲撞着,华曼彤闭着眼,紧紧咬着嘴唇,雪白的双乳随着包帅的抽插毫无表情的甩动着,双腿挂在包帅的肩头如同挂在摇摇欲坠的木架上,每次被包帅抽插,尽管此刻房间气温如春,华曼彤与包帅身体的撞击中汗水已然交织在一起,但华曼彤甚至感受不到彼此肌肤的激烈摩擦带来哪怕一点点的温度,华曼彤感受到的只是两具相互撞击的苍白的躯体,自己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木桩,在自己身上恣意撞击的男人不过是一台冰冷的打桩机。 「为什么我cao你的时候你总是像死鱼一样的一动不动?连喘口气都那么难吗?我cao你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他妈的,什么时候他妈的叫过床?我他妈cao的是一根木桩吗?」 包帅自顾自吭磁着,几乎每一次抽插都照着zigong的最深处狠狠撞击,却对华曼彤冷冰冰的反应非常懊恼,包帅的失望与委屈是可以理解的,自夺去了华曼彤的初血以来,哪怕看到把自己的嘴唇咬出深深的牙印,包帅甚至都没听到过华曼彤在床上发出哪怕一次的叫声。 但华曼彤欲哭无泪,其实华曼彤也努力想在床上迎合这个毕竟已经成为自己丈夫,虽然无感,但目前尚无恨意的男人,既然认命,就做一枝独悲不怨的红颜,父亲变故,母亲天天以泪垂面,如果这场自己嫁给一场交易的婚姻能让包家人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而求得父母的平安,华曼彤愿意独自扛下所有的不幸,甚至包帅母亲让自己尽快跟包帅生孩子,华曼彤也答应了,还多次哀求包帅少在外面喝酒,以便养好身体造人受孕。 但华曼彤的话包帅一边耳朵进去多少次,一边耳朵一定会出来多少次。 华曼彤知道自己的爱情在那个悲伤的早晨已经死去,继续活着的只是自己的躯壳,但让华曼彤感到绝望的是,这具躯壳无论怎样在包帅身下承欢,无论这个男人怎样激烈的撞击与抽插,华曼彤的身下总是一片干涸,如同冰冷的沙漠,华曼彤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就是一座冻库里的冰山,有无尽的水源,却不曾为包帅的任何一次抽插流出一滴水来。 这让华曼彤常常期望包帅把插入自己yindao的yinjing换成舌头,硬的不行来软的吧,让柔软的舌头先把冰山的第一滴 水吸出来,吸出一个泉口,再用坚硬的yinjing当冰凿将泉口凿成流水自如的喷泉......但包帅说他从不为女人口!「啪啪啪!啪啪啪!」 包帅把脸伏在华曼彤的rufang上,用牙齿轮流啃咬着rutou,嘴里唾液横飞,骂骂咧咧着什么,身下紧紧顶着耻骨拼命的抽插着,包帅抽插的是征服和发泄,华曼彤承受的却是干涸的摩擦带来的愈加剧烈的疼痛。 华曼彤依然咬着牙关一声不吭,那种疼痛从rutou到yindao爆发出来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但奇怪的是,虽然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被某个坚硬的器官毫无怜惜的撞击,rutou被坚厉的牙齿啃咬,华曼彤却感觉身上这些所有的疼痛彷佛都与自己无关。 死鱼是不知道疼痛的。 在市中心一家豪华酒店的包房,在包帅把还有几分醉意的jingye悉数射进华曼彤的yindao的那一刻,包振国也正好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双腿抗在肩头,女人身材丰腴,皮肤白皙,rufang丰满,姣好的容貌彷佛不知还有岁月,包振国的yinjing在女人的yindao里激烈的抽插着,啪啪啪的抽插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交替响彻,有其子必有其父,包振国也喜欢在抽插女人的时候埋下头啃咬女人的rutou,在女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欣悦的呻吟声中,包振国惊嚎一声,屁股一阵激烈的挺耸,也将jingye悉数射进了女人的yindao里。 这个女人是华曼彤的母亲林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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